在廚房熬好藥的吳媽,端著一大罐的藥,送到房間。
她進屋,聞了聞,皺起了眉頭:“少東家,你怎麼喝酒了?”
“酒是好東西,可以讓人忘記暫時的苦惱,廬酒坊的酒,雖比李香留釀製的七步醉,但我沒有想很快將自己灌醉的。吳媽,藥熬好了嗎?”
“是的,還請少東家,稍微回避一下。行嗎?”
“可以的。”趙傑廬把著香飄的酒壺出了房門。
隨後,吳媽關上了房門,小心翼翼地脫掉李香留身上的衣服,塗抹著藥膏。
這是外敷藥,能舒筋活血,利於肌膚結疤,且不留疤痕。
疼痛還是將李香留弄醒了,她輕聲地哼著,眼淚也流出來了。
“痛嗎?丫頭,要是痛,你就喊出來,哭出來,這樣會好些的。”吳媽伸出手冒著李香留的臉頰:“可真是難為你了,丫頭。”
院子裏很寂靜,喝著酒的趙傑廬很清楚地聽到屋內傳來的聲音。
李香留每哼一聲,他就喝下一大口的酒,他的心也跟著痛。
吳媽精心給李香留上藥換藥,監督她喝下很苦的湯藥,就這樣過去了半個多月,李香留可以下床,活動四肢了,她身上的傷口已經開始在結疤了。
這傷口結疤,生嫩肉,會發癢,這中癢讓人很難受的,忍不住就要動手去撓,一撓就有衝動想要將結疤給撓掉。
如果這樣的話,就會在肌膚上留下很難愈合的傷痕了。
吳媽與趙傑廬天天都要監視著李香留,讓她不能動手撓傷疤,郎中得到了廬酒坊的美酒與好處,也會隔三差五地上酒坊,瞧瞧李香留的。
這主要是李香留承諾了,等身體好了,要釀好酒,自然會少不了郎中的。
趙清帶著魏蘭在李香留能下床行走的時候,來過酒坊,他這是讓魏蘭道歉的。
在李香留的麵前,魏蘭跪在地上,請求李香留的原諒。
雖然魏蘭綁架她,並用皮鞭狠狠地抽打她,這件事讓李香留心中耿耿於懷,每次想到魏蘭那猙獰的相貌,李香留就會心有餘悸的,可魏蘭跪在她的麵前道歉,這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啊。
在古代,下跪道歉已經是很尊敬的方式請罪了,並且還是長輩,當著趙傑廬的麵。
李香留原諒了魏蘭,可她心底還是很疙瘩的,這也是迫於無奈啊。
李香留也承諾不會去報官的,她也懶得去報官,去了官府,還要追查一下戶籍,雖然她可以說自己是傳樂國的人,這也十分的麻煩,萬一官府上報這件案件的話,明顯對魏蘭不利,說不定會讓趙府上下不得安寧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以後真的與趙傑廬在一起了,魏蘭不就成了婆婆了。
如果婆媳關係處到這樣子的話,實在令人太尷尬了。
李香留之所以這樣想,因為南宮柳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來過酒坊,她不來探望,也對,可不來看趙傑廬,這就說不過去了。
南宮木被禦察都尉帶走的事情很轟動的,整個南陽城的人都知道,南陽城的不少官員也被禦察都尉帶走。
在廚房熬好藥的吳媽,端著一大罐的藥,送到房間。
她進屋,聞了聞,皺起了眉頭:“少東家,你怎麼喝酒了?”
“酒是好東西,可以讓人忘記暫時的苦惱,廬酒坊的酒,雖比李香留釀製的七步醉,但我沒有想很快將自己灌醉的。吳媽,藥熬好了嗎?”
“是的,還請少東家,稍微回避一下。行嗎?”
“可以的。”趙傑廬把著香飄的酒壺出了房門。
隨後,吳媽關上了房門,小心翼翼地脫掉李香留身上的衣服,塗抹著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