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負責,不像有的人,淨做缺德事,不給自己積德。”
“嗬嗬。”唐森掐掉煙,“我想積德,也得某人給機會不是。”
“惡心。”崔觀音低下頭看盤子,輕聲嘀咕。
雖然環境糟糕,菜上得倒是挺快。唐森遞給她一雙筷子:“趕緊吃,吃完好辦事。”
崔觀音這會兒餓得慌,接過筷子便風卷殘雲大快朵頤,吃得滿嘴油,嘴巴亮晶晶地閃著油膩的光芒。
唐森卻饒有興趣地看了一會兒,不由心癢難耐起來。他想,他確實挺惡心,一張油嘴有啥好看的。
他從口袋裏掏出條手帕來遞給她:“擦擦嘴,都是油惡心死了。”
崔觀音奇怪地看他:“這不是有紙麼,你一現代人帶什麼手帕啊?”
唐森輕咳一聲:“叫你拿就拿去啊。”他想說,那紙粗糙的,別糟蹋了她飽滿瑩潤的唇。他見她老實地接過手帕抹了抹嘴,心裏暗爽。他才不會告訴她他先前用這手帕擦過自己的嘴。咦,他真的好惡心。
接下來的兩個人那兒還是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兩人都有些灰心了,意興闌珊地敲開最後一扇門。
開門的是個中年婦人,頭發隨意地挽著,披了個件披肩,見到崔觀音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她想了會兒,說道:“你是憶南吧,和你媽長得真是像。”
兩人聞言皆麵露喜色,崔觀音忙說:“是的阿姨,我們來找您問點事情。”
那婦人將兩人讓進屋,屋子裏開了空調暖烘烘的。她瞅著唐森,麵露疑色,似在回想些什麼。唐森見狀便說:“我是唐太白的兒子。”
婦人恍然大悟:“對對,我說怎麼也看著眼熟。你爸和憶南她媽關係挺好的,不過我和他不太熟。”她拉起崔觀音的手,上上下下打量她:“小樣兒長得真好,個兒也像你媽。我記得上次見你還是你滿月的時候,轉眼就長這麼大了。”
崔觀音微笑著由著她打量,隨後問她:“您和我媽挺熟的吧?”
婦人說:“是啊,上大學那會兒和你媽特別好,因為是一個地方,還常去對方家裏串門,晚上睡一個被窩。她結婚的時候還是我給她當的伴娘。”
崔觀音一喜,接著問道:“那您知道我爸叫什麼嗎?我,從小就被人家收養了,想找找他們。”她微微低了頭。
婦人奇怪了:“你舅舅呢?怎麼就被人收養了?”
崔觀音一頭霧水:“我還有個舅舅?”
婦人嗯一聲便回答她前個問題:“你爸叫莊鎮元,雖然不是我們學校的,不過當時和你媽兩人是出了名的模範情侶,每周都風雨無阻地過來看她,我們宿舍裏其他幾個都是單身,羨慕地不得了。他們結婚,你的滿月酒,我都去過的。我記得你爸好像是在一家公司研究機器人的吧,那玩意兒在以前可是個新鮮東西,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她聲音漸漸弱下來,“後來聽說兩個人都出了事,你以為你會由你舅舅帶著呢。”
崔觀音緊接著問:“他們出了什麼事?”
婦人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你舅舅不願意說,我也就沒再多問。要不你去找找他吧,他家離這不遠,我給你寫個地址。”
“好,謝謝您了。”崔觀音和唐森拿上地址便和婦人道別去找她那舅舅。
作者有話要說:
☆、田螺
“莊憶南?”唐森含笑看著崔觀音。
崔觀音瞋他一眼:“笑什麼,不是挺好聽的麼,至少比現在這名正常多了。”
唐森叫她:“南南。”
崔觀音瞪他:“惡不惡心啊你,別瞎叫,趕緊開車。”
“咱明天再去吧?現在這剛好趕著飯點了,去了不是麻煩人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