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天,聽說了金歎家裏的狀況。也發現金歎這一次是真的被掃地出門。忍不住朝金歎說了分手。
離開了車恩尚的家裏,金歎這一次是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最後,硬著頭皮回到了自己家裏。
金歎的表情一直很平靜,他平靜的麵對了自己的失敗:“車恩尚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是沒有辦法像她一樣為了生活不停的做兼職的。
“你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才知道這件事嗎?”劉萊茜諷刺的笑笑,然後問他:“以後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要幫助我哥哥重新奪回帝國集團。”金歎說。
誌向倒是很大麼,劉萊茜點了點頭:“加油吧。”
說著話又是一杯紅酒下肚,她抬起手準備倒酒。
“少喝點吧。”金歎奪下她手中的紅酒瓶:“我都沒有說要借酒消愁呢。”
“什麼借酒消愁啊。”劉萊茜把酒瓶拿回來給自己倒上:“我這個叫飲酒作樂。”
“Rachel,”金歎看著她,心裏突然湧上了一種非常空洞的感覺:“我有時候覺得,我們之間,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的,原本,的確不是這樣的。
劉萊茜搖晃著酒杯,笑的有些落寞:“不是這樣的,又是哪樣的呢?”
“我們,也許……”
“親故!”金歎的話被崔英道打斷。
崔英道雙手插袋,看了看就快要趴到桌子上的劉萊茜和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她的金歎,朝他們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劉萊茜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連看都沒有朝他看。
“好久不見。”金歎站起來和崔英道麵對麵:“我要回到帝國高中了,親故。”
“嗯。”崔英道的關注點並不在這裏,他的目光牢牢落在劉萊茜身上:“你們聊完了嗎?聊完了讓我。”
“聊完了。”劉萊茜握著酒杯站起來:“讓你們。”
“……”
她有點醉了,走到中間的台子旁邊步伐有些踉蹌。
李寶娜有點看不過眼:“呀,你開Party就是為了來喝酒的嗎?”
此刻劉萊茜的笑容萌萌的:“因為有能幹的寶娜在,所以我可以很輕鬆的喝酒呀。”
“真是的!”李寶娜白了她一眼:“算你有眼光。但是,”她放低了聲音:“你和崔英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劉萊茜聳了聳肩:“沒事。”
“誰說沒事?”崔英道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要去拿點吃的。”李寶娜很有眼色的逃開:“你們聊吧。”
圓台邊就剩下兩個人,劉萊茜把酒杯裏的半杯酒喝光:“想說什麼你就說吧。”
崔英道說:“酒店的事我爸爸我告訴了。”
“哦。”劉萊茜把酒杯放倒唇邊,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你今天是來寬恕我的。”
到底喝了多少酒?崔英道看著她手裏的空酒杯:“想要把自己灌醉嗎?你不是說過,酒是不可能一直醉下去的。”
“我現在覺得,”劉萊茜低下頭去看地板上不停閃爍的光線:“就算隻能醉那麼一瞬間,隻有那麼一瞬間,把什麼都忘記,也就夠了。”
她對著他發脾氣也比現在這樣要好得多。
崔英道既心疼又愧疚。
愧疚可以道歉,但是道歉了她會接受嗎?
以18歲的年紀,成為帝國集團現任會長身邊的最大功臣,這個過程中,她一定很辛苦吧。
而在一切結束,她需要休息的時候,他卻將她拒之門外。
說了要彼此安靜一段時間。他越是安靜越是不安。而她呢,安靜的是不是已經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