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這種事嗎?」
後藤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石井完全無法理解後藤的反應。他真的是靈異刑警嗎?
「嗯,雖然這在日本幾乎不被承認,但是在國外卻被廣為談論,其中最著名的是『應答型真性異語』,有人在催眠的狀態下使用完全沒接觸過的異國語言說話。對外人類是否存在出生前的記憶,這方麵的研究也正在進行中,在印度就有少女完全保有出生前的記憶的桉例。如果這些事情是真的,那麼『靈魂藉由其他禸體轉世』便可以理解。」
「也就是說我不用接受,但是必須理解嗎?」
後藤不知道是否了解八雲到底在說什麼,他喃喃自語,然後點燃一根菸。
「不過難道木下要使用魔術嗎?還是唸咒語,舉行什麼詭異的儀式?」
後藤吐了一口煙問道。這點石井也很想知道,讓死人複活的方法可是不勝枚舉,木下到底想用哪一種方法呢?
「不,他並不是用什麼魔術之類的,他還沒那麼不切實際。他用的是更現實,也是最原始的方法。」
「最原始的?」
八雲的話讓後藤不甚了解,石井也是一樣。雖說是最原始的方法,但他實在想不出有哪一種。
「抱歉,石井先生,能不能請您再開快一點?」
八雲不理會後藤的問題,探身向前說道。八雲要石井再開快一點,但他已經開得很快了。不過照這種情況看來,他們應該會被困在的方橋上的車陣中。
「喂!八雲,回答我的問題。」
後藤拉回話題。
「您剛剛應該也看到了吧?那間屋子裏有一個大型的模造紙。」
「啊!就是那個畫著像圖表一樣的東西!」
「對,那就是木下醫生用的方法,有點類似古代以活祭品祭祀的儀式。他知道女兒的露魂沉在河底,為了挑選適合他女兒的禸體的女孩,他將她們綁上重物沉到河裏,他深信自己的女兒希望複活,期望『生』的靈魂會依附在新的禸體上。」
「就像安藤一樣嗎?」
「對。」
「太荒唐了!」
後藤踹了儀表板一腳。八雲繼續說道。
「這次木下醫生選擇作為代替的禸體,就是那傢夥。」
「什、什麼?難道是晴香?」$思$兔$在$線$閱$讀$
八雲有點勉強地說出這句話,讓後藤不由得大叫一聲轉過頭去。
「對,就是那個遲鈍的笨蛋。」
「但是為什麼是晴香?她們的年紀不同啊!」
「這次事件和照片上的那個男人有關,他知道我們的存在,所以想做個實驗。他跟木下醫生說那傢夥的禸體可能會適合他女兒的靈魂。」
「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所以我才說是『實驗』啊!他想知道如果那傢夥死了我會有什麼反應。」
八雲說完用力捶打後車座。
「隻是為了這個?」
「沒錯。對那個男人而言,我的存在也隻是實驗之一,他隻是想看看自己的孩子會變得怎麼樣罷了。」
「這麼說來,他從一開始就」
「恐怕是。」
「他是幫凶!」
後藤怒聲道。
「您可以舉證嗎?」
八雲平靜地問道,後藤則無言以對。
二個月前的那起事件也是一樣,他並沒有直接說出任何一句足以教唆殺人的話。事實上他所做的也隻不過是讓木下醫生看見他女兒的靈魂,然後灌輸木下靈魂與禸體的錯誤理論,木下醫生是因為思念女兒心切才會失去理智的,如此而已。」
「可惡!」
後藤又踹了儀表板一腳。石井從一半就完全聽不懂後藤和八雲到底在說什麼。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不過他知道晴香有危險了。這可不得了!他必須快去救她!要是再也看不到她的笑容的話,這
石井在橋的入口處踩了煞車。
「你停下來幹嘛!車上十是有警笛在鳴響嗎?」
後藤拍打著儀表板怒吼。
「我知道,但是」
前方完全被堵住了,雙線道橋上的對向車道也排滿了一長列的車陣,他們身陷其中動彈不得。
「溷帳!迴轉!調車回去!」
「不行。」
石井的判斷下得太遲,後麵早就塞成一列了。他們的車子完全無法動彈,然而水門就近正眼前。
「可惡?」
後藤再次踹了儀表板。就像信號一般,八雲打開後座的車門,跳出車外飛奔而去。
「這還比較快!」
語畢,後藤跟在八雲身後在橋上奔跑。
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啊!
二十一
她看見河。
夜晚的河川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