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婚紗下包裹下的**,是何等的凹凸有致,纖細婀娜,那俏臉又是何等的聖潔貌美,不染凡塵,關鍵是還很年輕。
初時李餘還沒有認出來,待得餘素馨慢慢注目著賓客,掃到他這裏來的時候,雙方一個對視,猶是李餘修為精深,也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白靈君,你這次又在搞什麼鬼?
那個什麼餘素馨,根本就是那天的妖人白靈君。雖然那滿口的獠牙沒了,蒼白的皮膚轉紅潤了,眼中的凶光隱去了,不過那身材,、那神態舉止,尤其那無論如何都掩藏不了的細微眼神,就算化成灰李餘都能認得。
白靈君射過來的眼神戲謔而又挑釁,仿佛在說:“我就在這裏,大模大樣,不躲也不藏,你能拿我怎麼樣?”
李餘不由得不高高地豎起大拇指:服了!白靈君這才得意地轉過頭,向其他賓客望去。
接下來婚禮是怎麼進行的李餘就不太清楚了,他而今滿腦子都是百靈君這妖人。她到底又有什麼陰險毒辣的目的和計劃,又有多少人因為她的出現而命赴黃泉,自己又該如何去阻止她。
現在就跳出去指認她無疑是不明智的。可以說在場眾人除了楊氏父女沒人會相信自己,搞不好還得被告個誹謗啊造謠啊之類的去蹲號子,李餘頭有些大了。
暈乎乎的就把婚禮儀式進行完了,吃得也是心不在焉。好不容易吃完離席正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白靈君卻換了一身便裝,堵在門口笑吟吟地看他,還衝他伸出了潔白玉手勾了勾,極富挑逗意味。
一旁的楊舒曼有些起疑又有些吃醋:“餘哥,你跟她認識嗎?她幹嘛要叫你過去?”
李餘隻得漫天撒謊:“哦這個啊,她,她好像是我高中時一同學來著,也許是喊我過去敘下舊吧,哈哈,哈哈!”
結果楊舒曼瞪著眼睛看她,臉上擺明了寫著三個大字:不相信!
李餘把白靈君拖到角落裏:“我說老人家誒,您老都這麼大歲數了,不好好在山洞裏待著閉個關啊啥的,瞎出來晃悠什麼?”
白靈君輕輕一笑:“我做事,需要像你彙報嗎?”
李餘正色道:“你要是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的話,敝人必定是要收了你的。”
白靈君哈哈一笑:“傷天害理?我看你這後生小輩,根本就不知何為天理!”
李餘倒是奇了,你一妖人跟我談天理?
他道:“哦?還請前輩指教?”
百靈君緩緩道:“難道你沒有察覺,現在天道早已失衡了嗎?如今正是陰盛陽衰之時,天當我邪道興盛,正道隕落。所以你須順了我,方才不負天意。”
白靈君的話,有許多道理,李餘竟然一時無言。他阻滯了良久方才緩緩道:“你雖然說得不錯,但你要我眼睜睜看你禍害蒼生,終是不忍。”
白靈君道:“蒼生自有蒼生命,死在我白靈君手上,也是他們的命數,何須叫你掛懷?你豈不聞欲渡人,先渡己嗎?敢問你一聲,你渡自己了嗎?”
李餘無言。
白靈君又道:“既然你不願助我,那你與我各自相安即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我誓必誅你!”
言迄,衣袖一拂,翩然離開。
16.016往來
當天無話。也就是李餘一天的簡單日常,上班下班回家吃飯打坐睡覺。本來楊舒曼硬要拉著他下午去湖心公園看花遊湖,說今兒天氣這麼好,咱們兩個租條小船一邊在湖裏蕩阿蕩,再一邊吃點碎嘴零食,那日子再好不過了。李餘好說歹說才算是推拒過去了。
第二天剛才五六點鍾,李餘正洗漱完準備打打太極拳練練身子骨,電話響了,拿起一看是楊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