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1 / 3)

望不要再出現第二個我了。”

卓文君目光閃爍了一下,問道:“你不等他回來跟他當麵說幾句話嗎?”

“不用了,再見麵也是給自己添堵,我這脆弱的心靈接受不了眼睜睜看著他親口對我說再見。”謝煢歌捂著心口言之鑿鑿,表情糾結傷心中帶著那麼點做作的滑稽。

即便卓文君再怎麼笨,也看出不對來了,她笑了笑挑明了說道:“謝姑娘,你不必再裝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找我有什麼目的,但是我也知道你不是那個女人,也沒想害我。”

“唉。”

謝煢歌幽幽地歎了口氣,為什麼要那麼聰明,糊塗一點不是也挺好?至少這樣的話你還可以認為我是你的情敵,為了讓你們分手才故意說那些謊話來騙你的,以後麵對司馬長卿的時候心裏也好受些啊。

她眼神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顧西決,示意他準備動身出城挨雷劈。臨走前她順了順長發,回眸一笑問道:“卓夫人,我看起來是不是很像一個博愛的好人?”

卓文君大笑:“我素來好壞不分,你問我豈不是問錯了人。”

謝煢歌聽出她自嘲的弦外之音,搖了搖頭隻能默然轉身出城去。

而她身後卓文君大笑不止,最後笑得眼淚都滾落下來,在早上看到那封信的時候沒有掉一滴眼淚,此時卻哭的很放肆。她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因為她終於無法欺騙自己,而要一直揣著明白裝糊塗來麵對曾經愛到骨子裏的夫君了吧。

她回信給他,隻有一個字:迎。

於是又過了沒幾日,司馬長卿氣度從容帶著一車禮物回來了。

卓文君和他攜手走過院中的那條長廊時,風吹花落,她莫名其妙地笑著問了一句:“長卿,記得我們初見時你彈得那首曲子真是好聽,是叫做《楚歌》嗎?”

司馬長卿愣了一下,失笑回答:“不是,是《雉朝飛》,夫人這麼聰明竟然也把涇渭分明的兩首曲子混淆了,真是不該。”

她點點頭,低聲說道:“是啊,我這麼聰明,竟然還認錯了,的確不該。”

……

話說謝煢歌和顧西決兩人沒精打采出了城之後,天空果然又開始雷聲大作,狂風不止。

突然好像是響起了什麼,謝煢歌瞪著他惡狠狠地說道:“我告訴你,這回穿越之後,不管你穿成什麼貨色,都給我記著,不能慫!絕對不能慫,要是完事之後讓我知道你又慫了,我打死你。”

顧西決鄭重地點了點頭,把“不能慫”這三個字深深地映在腦子裏,然後拍了拍胸口回答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慫。”

謝煢歌放了心,對這麼聽話的顧男神越看越順眼,臉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仰頭看了一眼即將落下來的神雷,她歎了口氣,拉著顧西決的手拍了拍,慈祥而憐憫地說:“總是讓你跟我一起挨雷劈,小夥子受苦啦。”

顧西決看了一眼被她拉著的手,溫柔地笑了笑,安慰道:“沒關係,我願意。”

“轟隆!”

他說完這句話,便被一道神雷擊中,濃煙滾滾。謝煢歌詫異地瞥了他一眼,總覺得這話說完就是一道雷感覺畫麵很有針對性,但不容她多想,眨眼之間也被一道神雷擊中,消失於這片土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不能慫這是一個點……我在考慮要不要下個故事讓男女主滾床單……大家能接受麼?

正經的曆史君來打醬油,卓文君和司馬相如這麼出名我就不多做介紹,就多說一下有個讀者說我黑司馬相如,我來解釋一下吧。

司馬遷在《司馬相如傳》中寫道:臨邛令繆為恭敬,日往朝相如。相如初尚見之,後,使從者謝吉。吉愈益謹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