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世界上!”
白芙蕖和白菡萏都被嚇到了,連秦越樓也仿佛一時呆若木雞。
白玫瑰說完那番話,又對秦越樓溫柔地笑道:“越樓,我先走了哦,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如果你贏了我,那我們就訂婚!拜拜!”揮了揮手,她坐進了車裏,絕塵而去。
從後車窗裏看到三個人站在路邊傻傻的樣子,白玫瑰的唇邊勾起了一抹快樂的微笑。她絕對是故意的。在兩姐妹前露出凶相,慣會憐香惜玉的秦越樓無論如何,一定會輕言細語地安慰她們;而白菡萏,聽到她說訂婚那句話,腦子裏麵一定會千回百轉,想盡辦法搶走她的“未婚夫”。
嗬嗬嗬……再沒有什麼事情,比將奸夫淫-婦湊在一起更痛快的了,就讓他們互相折磨吧。她白玫瑰此生不奉陪!
白玫瑰又再回頭瞟了一眼後車窗外的場景,果然見到秦越樓在跟兩姐妹說些什麼。
“大姐……為什麼二姐對我們這麼凶……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啊……”白菡萏眼眶溼潤著,齊劉海下的臉蛋小小的,“我們隻是想和二姐好好相處……”
秦越樓聽見小巧的女孩囁嚅著說出這樣的話,還拿盈滿淚水的眼睛不經意看了看他,頓時腦子裏轟的一響。這女孩是第三次見了,每一次都更加清麗脫俗、更加清秀可憐,衝擊著他大男人的胸懷。秦越樓一衝動,便適當地表現出了他的體諒,“……你們也不用太介意,玫瑰她就是這個個性,刀子嘴豆腐心。也許再給她點時間,她會接受你們的吧。”
“謝謝……”白菡萏小聲地說著,看著秦越樓,欲言又止。
白芙蕖問道:“你好,請問你是?”
“哦,我叫秦越樓,是玫瑰的同學。”英俊地露齒一笑。
白菡萏咬咬唇,輕輕問:“秦大哥,你是玫瑰姐姐的未婚夫對嗎?那你一定很了解姐姐了?”
秦越樓怔一怔,點頭認下,“呃,是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
“那……秦大哥,你、你有時間嗎?你能給我們說一說關於玫瑰姐姐的事情嗎?我好想多了解了解她,我知道玫瑰姐姐很厲害!”白菡萏很期盼的樣子。
白芙蕖也緊緊盯著他。
在兩張相似的純情麵孔的關注下,秦越樓有些飄飄然,想了想,點頭道:“這樣吧,我現在還有點事,我們半個小時後,在羅馬大道的ONLY咖啡館見麵,怎麼樣?你們知道那裏嗎?”
兩姐妹忙不迭點頭,“嗯,知道!”
秦家的車來了,秦越樓和兩姐妹道別。他倒也不笨,如果當場與兩姐妹離開,說不定會被某些人看見,然後告訴白玫瑰。白玫瑰目前還十分討厭兩姐妹,他不想惹她更加不開心。
白菡萏看著秦越樓的車遠去,收了淚水跟白芙蕖道:“姐姐,他好帥……我一定要得到這個人!”
白芙蕖拍拍她的肩膀,“因為她是白玫瑰的未婚夫?”
“嗯!”白菡萏用力點頭,“凡是白玫瑰的一切,我都要搶過來!”
他們都不知道,這是白玫瑰不要的……
第二二章
白川這兩天著急上火地不停跟呂鋒打聽,了解商娛周刊的動向。呂鋒與商娛周刊京城總部的投資人有些聯係,關鍵是他還掌握了商娛周刊A市總編財務上的一些小秘密,他也沒多廢話,隻是約著總編吃了一頓飯,席間若有若無地提了幾句,弄得總編暗暗抹了抹汗水。吃完了飯,呂鋒給白川打了電話,讓他來付款。總編當然恍然大悟,回去之後就給執行主編下達命令,改掉本期的主題策劃,讓編輯們連夜加班改內容。
及至周三晚上、周四淩晨,當期商娛周刊才製作完畢進行付印。周五,白川拿到周刊一看,關於白家生日宴的內容隻有一個篇幅的內容,一張主圖占了三分之二個版麵,就是白玫瑰送給父親的那座雕像為中心的宴會場景圖,周圍的人士恰好定格在看那座雕像的驚訝表情,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細節小圖,文字隻有幾百字。本版標題為《蘭心蕙質出名門——父親生日宴上,豪門千金親送自製泥塑雕像》。報道巧妙地介紹了本市一位富豪的生日宴中,他唯一的親生女兒贈送了一件多麼有意義的禮物,生日宴場麵如何宏大,等等。
雖然文中人名、地名都沒有報道出來,但是市井小民依然能夠通過那座雕像窺得一些蛛絲馬跡。
早餐飯桌上,白川“哼”了一聲,把周刊丟在了一邊,白玫瑰此時對待他已經能夠比較平心靜氣了,問道:“父親,怎麼了?”
白川皮笑肉不笑,“就是那天宴會的一個報道。”
白玫瑰還在往麵包上抹著果醬,“哦,那些記者寫的要麼誇張要麼虛構,不理他們也就是了。”
“哪裏,這個報道不錯,把爸爸的乖女兒大大的讚賞了一番呢。”白川還要做出寵愛女兒的表情。
但是兩個人都覺得頗不自在,白玫瑰並沒有拿過來看,完全不當回事。
白川見她不感興趣,也懶得多說什麼。
景紀學園每個學期總會評選出十大最受歡迎的女生和男生,這幾乎是學生在業餘生涯的一樁最消磨時間的談資。整個學園上下,甚至某些年輕的教師都會對這件事情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因為他們也有可能上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