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在人前刻意顯示自己的有錢。
“哎,白玫瑰,你這個發箍多少錢啊?我在Alexandre Zouari看到一個差不多的,好貴啊,少說也是5000塊,你這個也挺漂亮的!”一個女生瞧見了白玫瑰發間的配飾,不禁問道。
白玫瑰點頭,“嗯,在外地看到的,是仿的。”隻要有人問起她身上穿的品牌,她都這麼說。
“仿得真好!這種高仿也很貴的。白玫瑰,你住獨立公寓,你們家挺有錢的吧。”
“還好吧,一般般。”白玫瑰淺笑。
“我也想買一個發箍,吃完飯去後街逛飾品店?”
“好啊!”
經過籃球場,幾個女生停下了腳步,尖叫道:“哇哦,快看,那是大三的齊牧人!”
“真帥!不愧是係草!”
“咦,場邊那個給他遞水的女生是管理係的鍾瓷嗎?”
“對啊!現任學生會長!”
“看不出來他倆這麼好!是男女朋友嗎?”
“應該是吧,好登對……”
“嗚嗚……我也喜歡齊牧人。”
白玫瑰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覺得籃球場邊的情景讓她心裏有點酸酸的。高大英俊的齊牧人隻穿著背心,看來是打了有一段時間了,頭發潤潤的垂在額頭前,汗水從他刀削般的鬢角和高挺的鼻峰滑下,隨意用毛巾抹掉,露出的手臂是介於白皙和古銅之間的過渡色,肱二頭肌隨著仰頭喝水的動作隆起,很有男人味。他對著鍾瓷在說什麼,笑了起來,露出雪白的牙齒,閃閃耀眼。
鍾瓷的個子有一六八公分以上,和白玫瑰差不多,但站在齊牧人身邊卻顯得嬌小秀氣,她一貫是穿著長裙,身材纖美動人,長發披散,兩邊各分成一股紮在腦後,非常優美。她微笑著跟齊牧人說話,眼中仿佛隻有眼前這一個人。
這對男女是場中矚目的焦點,男生都在偷看鍾瓷,女生都在偷看齊牧人。
白玫瑰望了一會兒,有點悶悶不樂,拉拉身邊的女同學,想讓她們趕緊離開。
誰知道齊牧人一扭頭,瞧見了站在邊上的她,馬上露出一個大大的帥氣笑容,招手道:“玫瑰!”
鍾瓷聽見,也忙轉頭來看,“玫瑰?”
幾個女同學的眼光咻的就飛回了白玫瑰身上,“你認識他們?”
白玫瑰勉強朝幾人笑笑,說:“嗯,我過去說兩句話,你們等我一下。”
她走過去朝那對看起來很閃亮的男女說:“我正要出去吃飯呢,沒想到今天有比賽?”
“嗯,馬上就完了,還差最後一節。”齊牧人黑曜石般的眼睛深深地看著她。
白玫瑰老大不自在,轉而跟鍾瓷說話,“小瓷姐,最近忙嗎?”
“還行。……哈哈,我可聽我哥說了,你和他在意大利玩了兩個星期吧?”鍾瓷狡黠地眨眨眼。
“是啊,我們幾個人一起在意大利坐火車旅行,差點把行李包弄丟。”齊牧人接過了話頭。
鍾瓷卻懵了。鍾墨回去隻跟她說了去找白玫瑰的事情,一點兒沒有提齊牧人也在。她還以為白玫瑰和哥哥已經有了些感情基礎。齊牧人突然這麼說,她完全沒有意料到。“啊,你們、你們一塊去的?”
旁邊幾個女生聽到他們的對話,立刻對白玫瑰的家世背景刮目相看,暗暗嘀咕起來。
白玫瑰看著鍾瓷明顯恍惚著不太開心的神情,心底一沉。
果然,小瓷姐還是對齊牧人有意思的。
她和齊牧人異口同聲道:“我們是在那邊正巧碰上了。”
話一說完,兩個人又挺默契地對視一眼。
更像是有預謀的有木有!
不管鍾瓷心裏信不信,嘴上是信了,“哦。”
白玫瑰連忙岔開話題,“小瓷姐,成風那裏已經裝修好,散了味了,我們邀請風水師算個時日,就準備開業活動?要不要請個活動策劃公司來操辦?”
鍾瓷緩過勁來,搖頭,“不用,你放心了,我來辦就好。”
齊牧人笑道:“那個很厲害的造型會所嗎?開業要不要請我去?”
“好呀!”鍾瓷柔柔的笑,“當天我要搞個走秀,你來當個男模。”
“唉,饒了我吧。”齊牧人舉手投降狀,“還是讓阿墨來吧,他肯定願意。”
白玫瑰和鍾瓷都莞爾。
“嘿,齊牧人,快過來,開始了!”旁邊有人喊了起來,原來是一起組隊的人要進行比賽了。
“OK!來了!”齊牧人應了一聲,向兩個女孩揮了揮手,轉身跑了過去。
鍾瓷挽著白玫瑰的手,態度依舊那麼要好,仿佛已經忘記剛才意大利那件事了,“你要留下來看牧人比賽嗎?一會兒我們一起吃飯。”
“不用了,我和幾個同學約好了呢。”白玫瑰指指旁邊的同班女生。
“好,那就不留你啦,拜拜。”鍾瓷笑眯眯,放開了她。
白玫瑰和她道別,向幾個女生走過去。
但這些女生看她的眼神卻已經變了,走出了籃球場,幾個人小心翼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