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冬梅繼續說:“你背我去吧。”學成也不知道是假,就蹲下,說:“你上來吧,我送你去我們村的衛生院。”薛冬梅也沒有拒絕,就趴在學成的背上,讓學成背著走。一路走,一路笑。
學成奇怪的問:“你笑什麼?”
薛冬梅說:“我腳不痛了,你放我下來吧。”學成放下她,她還是笑過不停。學成看她的樣子好像不像受傷的樣子,這才發現自己上當受騙了,問:“你怎麼騙我啊?”
薛冬梅說:“難得有機會你背我次,我怎麼好拒絕呢。”說完又是哈哈的笑起來。學成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就給她騙了,也笑了起來。
薛冬梅說:“你這麼容易給人騙,以後就多騙你幾次。”
學成說:“這次看摔倒的是你,不然我怎麼會給人騙呢。哦,對了,你找我什麼事啊?”
薛冬梅說:“也沒有什麼事,聽說你回來了,就來找找你啊,作為朋友來找找你,不可以嗎?”
學成說:“當然可以啊。”
薛冬梅說:“你難得回來一次,想吃什麼,我請你。”
學成說:“是不是覺得內疚什麼的啊,既然你請我,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剛吃過飯,現在也吃不下。”
薛冬梅說:“你這人不厚道,你吃過了,可我還沒有吃呢?你就不會陪我吃飯嗎?”
學成說:“那好,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吧。”
薛冬梅說:“你還想考我啊,那你可別後悔,我做的不好吃,你也得吃的哦。”
學成說:“那是自然。”薛冬梅作為晴川公司駐牛家村的代表,一直待在牛家村,為了節省錢,她每天都自己做飯吃。她領著學成來到她的宿舍,兩間屋子,一間是她住的地方,另一間是她的廚房和飯廳。薛冬梅很熟練做著飯菜。她本來就是想請學成吃飯的,所以中午就去買好了菜,下午的時候已經來找過學成一次了,聽說學成和楊大師出去了,所以晚上又來找學成。
不一會兒,薛冬梅已經弄出了好幾樣菜,一個水煮魚,一個青椒肉絲,一個番茄蛋湯,還有一個涼拌的折耳根。學成看著這些菜,誇獎的說:“看不出,你還真行。”
薛冬梅也不謙虛,放下手中的圍裙,說:“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學成也不客氣,坐下就開始吃起來,邊吃邊誇獎說好吃。薛冬梅見學成一個人就吃起來,說:“你不是說你吃過飯了嗎?”學成說:“我是在嚐嚐你做的好吃不好吃呢。”
等薛冬梅吃過飯,收拾好碗筷,學成問道:“薛姐,你找我有什麼事,你說吧,隻要我能幫你的,我一定幫。”
薛冬梅說:“我沒有什麼事嘛,就是想請你吃飯啊。”
學成說:“你還別不承認,我見你印堂發黑,肯定是最近遇到困難或者問題了,既然你來找我,那你肯定是在風水方麵出了問題,你以前給我說過你家的情況,可能是你父母那方麵的事。”薛冬梅聽學成一點一點的分析出來,不得不佩服的說:“你真的是大師了,怪不得牛總要花十萬來請你呢。我還什麼都沒有說,你就知道我想問什麼了?”
學成說:“我是猜的,我們是朋友,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薛冬梅說:“那好吧,我也不隱瞞你什麼了。”
她找了張凳子坐在學成的對麵,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下心態,平靜的說:“以前我說過我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們家我父親非常相信風水,把我們家的祖墳幾乎遷了個遍,但是我們家不但沒有好轉,反而還越來越糟。就說我吧,雖然公司讓我在這裏負責,但是各種困難重重,工作沒有什麼進展,杜總很不滿意。我母親管不了我父親,所以家裏的錢都是父親支配,母親根本管不了,常年下來,不但家裏分文的積蓄,反而是欠了不少債,我的工資除了我的開支外,全部寄回家也不夠用。最近母親感覺身體不適,來到城裏找到我,我帶她去醫院檢查,結果發現是肝癌。這如同晴天霹靂,我當時幾乎就要崩潰了,想辦法給她治,但是母親也知道我的情況,拒絕了,她偷偷的回家,沒有多久就去世了。父親找了一個他最崇拜的陰陽,把母親葬了。當時我想給你打電話,想聽聽你的意見,但是我父親早就自己做了決定,我也改變不了,想想就沒有給你聯係了。昨天,父親打電話來,說他身體不舒服,我就讓她去醫院看看,他不去,說是風水的作用,還說我們家馬上就要發達了。我真是氣他又擔心他。學成,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