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討論著趙幼薇日後的去處,被一旁的趙幼薇盡數聽了去,她的指甲幾乎陷阱肉裏。
她知她嫁給那傻子,是秦姨娘一手造成,可卻不知這之中竟有姑母的手筆。
最後兩人果然就討論到張員外的傻兒子頭上。
兩人商討出滿意結果,一前一後出了假山,留得趙幼薇一人,蹲在地上,腦中卻是不斷想著糟糕的前世,姨母使壞,她嫁了出去,也死在了新婚之夜,她們正房,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趙幼薇茫然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有一時間的失神,一個有些惡毒的想法冒了出來。
既然她們非要找事,那她何處先下手為強,這般想著,嘴角竟是勾起了冷笑,前世的夢魘她去忽略,就能消散的。
過了這個坎,她得早些帶著家人脫離趙府,這個趙府表麵一片祥和,其實早已如魔窟一般,有害人的姨娘,吃人的姑母以及眼瞎的父親。
趙幼薇也不去街上了,轉而便去找她父親趙財,她疾步來到趙財的院子前,一路上,調整好自己的神情,裝作似是路過一般,瞧見門口裝模作樣拿著本書的趙財,故作關懷:“父親近日來可好?”
聽到趙幼薇的聲音,趙財看了過去,看到是趙幼薇,不禁皺起了眉頭,他這個女兒,他是越發看不透了。“你來怎麼了?”
“聽說妹妹病了,母親特地讓女兒去看望一番,路過此處,就瞧見父親。”趙幼薇笑著說道,事實上,這趙詩夢並未染病,這隻不過是她的托詞而已,想將話題帶到這上麵來。
果然,聽了這句話的趙財剛剛舒緩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你妹沒何時染病了,我怎不知?”
“沒有嗎?母親是聽了下人而言,可能是是下人亂說,那女兒這就先告退了……”正轉身打算離去的趙幼薇,突然頓住了身子,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父親女兒有一提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還有什麼事?”趙財有些煩躁,將手中的裝樣子的書給扔在一旁的石凳之上,他總覺得這個大女兒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可卻又說不上來,但是兩人之間那種疏離感讓他很是不喜。
趙幼薇走至趙財身前,將被趙財扔到一旁的書給拿了起來,坐在了石凳上,與之平視:“父親覺得,張員外家怎麼樣呢?”
聽了她的話,趙財還當真思索了一下,張員外家最近幾年,做了好些生意,如今那是越發殷實了,若不是他兒子是是個傻的,他都想將女兒送過去結親,好大撈一筆。
他沒有第一時間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反問了回去,“你們張員外做甚?”
“幾日前女兒在街上瞧見了張員外家貼了征婚告書,為他兒子求婚,彩禮可是有五百兩銀子!本來女兒也隻是驚了一番,未放在心上,今日恰好憶起,故多嘴一問。”
“五百兩!”趙財驚的站了起來,雙眼間都直放光。“你可沒有看錯?”
兩人討論著趙幼薇日後的去處,被一旁的趙幼薇盡數聽了去,她的指甲幾乎陷阱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