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縣令一口一個舉人老爺舉人老爺聽的吳立頭疼,但是大局為重,他還是忍住了,不然他一定要這縣令閉嘴,絕口不提舉人老爺這四個字!
吳立道:“大人,這跪的是我家妹子,我家妹子是趙財趙老爺的夫人,前幾日,趙老爺因事外出,結果在半途上被一隊山賊給劫了!”這縣令一聽山賊兩個字臉都變了,可是吳立沒看見,他就繼續慷慨陳詞。
“本來我等是不想麻煩大人,想自行解決的,但是劫匪索取高額贖金,數額之高實在不是我等能夠承受的,我等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懇請大人為我等做主,派人前去剿匪!”
秦蓉適時出聲,在公堂上拿著個帕子抹眼淚,一邊哭一邊說:“求大人做主!救回我家老爺啊!大人,請為我做主啊!”
縣令大人的臉糾結成一團,隨後又是一下驚堂木,大叫道:“荒唐!本縣轄區內一切太平,哪來的什麼山賊!爾等休要胡說!膽敢妄言,我就讓你們嚐嚐殺威棒的厲害,看你們還敢不敢胡言亂語!”
這又是一下子驚堂木,秦蓉本來就怕這個,這回正哭著呢,被這麼一嚇,連忙想收聲,結果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哪出了問題,公堂之上,竟打起嗝兒來了。
這些當差的衙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好笑的事情,紛紛忍不住都朝一邊望去,努力憋笑。
秦蓉知道自己丟了人,但奈何實在是止不住嗝兒,著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縣太爺見了她這副困窘的模樣,驚堂木又是一拍,“大膽!你這刁蠻婦人,若是再敢擾亂公堂,可不要怪本官無情!”
秦蓉果然不敢再言聲了,她是真的怕這個公堂。
吳立看了秦蓉一眼,露出了鄙夷的神色,然而隻是一瞬,他就恢複了常態,再接著,他便又對縣令拱了拱手,道:“縣令大人說的是,是我等妄言了,請大人恕罪!”
這樣識時務就最好了,縣令大人很滿意,不住地點頭,稱讚地看著吳立,嘴裏道:“唉,這就對了嘛!這才是真話,像之前那樣整天胡言亂語有什麼好處!”。
然而吳立卻又接茬道:“大人,我又一事請教,可否借一步說話?”說罷,他拍了拍自己的袖子,那裏頭鼓鼓囊囊有一大塊,仔細一聽,是金石撞擊之聲。
都是浸淫其中的人,怎麼不懂其中關竅?
那縣令原先皺在一起的臉緩緩舒展開,道:“那自然是要給舉人老爺麵子。難得我也能有為舉人老爺解難的時候,舉人老爺這邊請!”
吳立真是恨死了舉人老爺這四個字,然而,他此刻也隻能對這個縣令笑臉以待,一點不滿的表情都不敢流露出。
到了內堂之後,縣老爺招呼吳立喝茶,“來,舉人老爺,嚐一嚐我這西湖龍井怎麼樣?可是宋老爺送給我的呢!”
龍井自然是好茶,吳立也會品茶,於是他就象征性地呷了一口,便把那茶杯放下了,兩步三步走到縣太爺的身邊去。
這縣令一口一個舉人老爺舉人老爺聽的吳立頭疼,但是大局為重,他還是忍住了,不然他一定要這縣令閉嘴,絕口不提舉人老爺這四個字!
吳立道:“大人,這跪的是我家妹子,我家妹子是趙財趙老爺的夫人,前幾日,趙老爺因事外出,結果在半途上被一隊山賊給劫了!”這縣令一聽山賊兩個字臉都變了,可是吳立沒看見,他就繼續慷慨陳詞。
“本來我等是不想麻煩大人,想自行解決的,但是劫匪索取高額贖金,數額之高實在不是我等能夠承受的,我等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懇請大人為我等做主,派人前去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