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了,他們這一行人都很快活,雖然這中間也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總能因為又換了一個地方換了一個環境之後都能把這些不愉快通通忘掉,又重新變得快樂起來。
其實楊樂柔也跟在趙幼薇的夜談中表達過她對未來的憂心,她也不止一次地問過趙幼薇到了京城之後的打算,她認為就算是要跟君冷成親,她們也該在京城尋一處房子然後能夠有份正經事做,這樣趙幼薇嫁出去之後才不會被婆家輕視。她總是擔心許多事情。
每每提到這些,楊樂柔每次都是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但是趙幼薇每次都可以左右搖擺顧左右而言其他轉變話題然後輕鬆化險為夷快速脫身,楊樂柔反應過來又都是一番心急。
其實夜深人靜對望明月的時候趙幼薇也想過這些,尤其是楊樂柔找她談後,她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人,隻不過是快樂實在太過於美好誘人,所以她選擇先貪圖這一時之快,把這些煩惱通通拋到腦後,能忘記一刻是一刻,多出來的每一分快樂都是賺到的。
憑著謹記這一點,趙幼薇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滋潤無此,而且越來越靠近京城的時候,她的心反而更加放鬆,心態更加平和,仿佛看破紅塵的世外高僧,除了縱情享樂體會生活的樂趣再也沒有別的樂趣了。
寒塵一直化身暗衛保護這麼一家子,除了時不時出來一次稟告個什麼消息,趙幼薇也見不到他的人。
趙幼薇知道她們這一路雖然低調無比,但是即使這樣也不可能一路上風平浪靜平安無事,肯定是要發生點什麼事的,可是寒塵卻沒有把任何事情報到她麵前,想來是沒有什麼大事,所以趙幼薇得危機意識越來越薄弱,漸漸鬆懈了起來。
輕鬆自由不緊繃的日子誰不喜歡過呢?她又不是受虐狂,俗世中平凡人一個,要說不平凡的地方,那也就是比別人多活了一輩子罷了。但是這又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她也就是個普通人罷了,算不上什麼過錯。
自她們從第一個安穩地方離開,到現在已經過了四月餘了,從暮春到了初秋,天氣從溫熱到酷熱再到現在有些絲絲的涼意,衣服也由厚到薄到現在又加厚了一道。他們距離京城越來越近了,這時候離冷子君和趙幼薇約定的半年之期,也隻有兩個月了。
這四個月裏,每當趙幼薇安靜下來想著事情的時候,她總會想起冷子君,總要想現在活在同一片天幕下的冷子君在做什麼,是不是也跟她一樣,在思念著對方。
趙幼薇感受到了非常磨人撩人的相思情,這份相思不濃烈,卻夠悠長醇香,以至於讓她在不經意見就醉倒,醺醺然不知所以。她時常做夢,十個夢裏有八個是關於冷子君的。
她一共做了十一個夢裏,有九個是關於他的。
在不能相見的日子裏,他們給彼此的書信成了唯一的慰藉,但是很遺憾的是,他們距離的實在是太過遙遠了,往往都是他寄給她的書信還沒寄到,她給他的信就已經寄出去了,他們往往不能很快地知道對方都做了什麼。
這一路上了,他們這一行人都很快活,雖然這中間也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總能因為又換了一個地方換了一個環境之後都能把這些不愉快通通忘掉,又重新變得快樂起來。
其實楊樂柔也跟在趙幼薇的夜談中表達過她對未來的憂心,她也不止一次地問過趙幼薇到了京城之後的打算,她認為就算是要跟君冷成親,她們也該在京城尋一處房子然後能夠有份正經事做,這樣趙幼薇嫁出去之後才不會被婆家輕視。她總是擔心許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