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是真好聽,趙幼薇就是原先擔心,這時候也不擔心了,盡管隻是治標不治本。
趙幼薇道:“你這嘴是抹了蜜吧?這麼會說話,還是那句話,我看你就是油嘴滑舌,我問你,你在你主子麵前是不是也這個樣子?你敢嗎?”
寒塵回:“我就這麼個性子,隻是王爺一貫威嚴,我可不敢在他麵前嬉皮笑臉,我也不是故意在您麵前嬉皮笑臉的,我也敬重您,絕對沒有不敬的意思,隻是替主子分憂是奴才的本份,我肯定以為您解憂為先啊,我知道您肯定喜歡我這麼輕鬆地給您說話,您要是不喜歡,我下次肯定端莊又肅穆!”
“我可真說不過你。”
寒塵笑著回,“您不用說的過我,我肯定都是得聽您的!”
趙幼薇努力將自己拉回原先那副嚴肅樣子,好讓自己看起來能像個主子樣子,“好了,我不跟你貧嘴了,我找你是要跟你說正事的。”
寒塵乖巧道:“您說,我聽著。”
趙幼薇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問:“你這幾日都去哪了?你原先不是說,你家王爺吩咐給你的任務是護衛我的安全嗎?”
寒塵急忙回道:“哎呀,您不知道,我和您分開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我跟您走一塊,才是對您不利,那容家的小高,認出我來了,您要是暴露了,以敬國公府那位的性子,咱們怕是不好料理。他看到我沒事,看到您那就是大大的不妙了,您可不能被發現,王爺現在不在京城呢!”
“這你之前跟我說過了,我知道的,但是你怎麼消失那麼久,這就五六天沒見到你了,你知道我一個人在京城裏頭,處處都不放心,既要擔心自己,還要擔心我的家裏人,還得擔心你,結果你連個消息都沒有,我的心就一直那麼吊著!”趙幼薇朝寒塵控訴。
寒塵絕對是個負責任的護衛,他沒有玩忽職守的心,所以,趙幼薇問他的問題,他都能給出回答還有理由來。
寒塵也委屈,他道:“這不是,那姓高的粘的緊,一開始沒甩掉,後來甩掉了,我正想去找您,結果那邊飛鴿傳書過來,我又給調到其他地方去了,有事給我做,一時間回不來,我也擔心您這裏。但是,我托付的人都是能絕對信賴的,路上也肯定不會出什麼事啊,您沒有事吧?”
想起這一路上的各種事,趙幼薇沒什麼好氣地說:“我是沒什麼事,但是事事都不順心!罷了,既然都過去了,我也真的沒什麼事,也就不提了。”
寒塵剛點了點頭,就聽趙幼薇問:“冷子君呢?他現在在哪?”
她直呼冷子君的姓名,這讓知道自家主子姓名但是幾乎沒有聽過別人叫過的寒塵有點懵,他反應半晌,才想起來趙幼薇問的是誰,哦哦兩聲後忙道:“王爺那邊的事已經解決了,他已經在往回趕了,不日就能回到京城與您團聚了!”他又突然想起來似的,從懷裏摸出什麼東西遞給趙幼薇,道:“這是這幾日的信,您看了給個回信,王爺路上就能收到了!”
這話說的是真好聽,趙幼薇就是原先擔心,這時候也不擔心了,盡管隻是治標不治本。
趙幼薇道:“你這嘴是抹了蜜吧?這麼會說話,還是那句話,我看你就是油嘴滑舌,我問你,你在你主子麵前是不是也這個樣子?你敢嗎?”
寒塵回:“我就這麼個性子,隻是王爺一貫威嚴,我可不敢在他麵前嬉皮笑臉,我也不是故意在您麵前嬉皮笑臉的,我也敬重您,絕對沒有不敬的意思,隻是替主子分憂是奴才的本份,我肯定以為您解憂為先啊,我知道您肯定喜歡我這麼輕鬆地給您說話,您要是不喜歡,我下次肯定端莊又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