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榮康清這指控,冷子君隻說:“那確實是我的錯,都怪我不知分寸,與敬國公府走的太近了些,所以才讓世人有所誤會,以後我定要多注意一些才是。”
容康清往後倒退一步,怔怔道:“子君哥哥在說什麼話?怎麼能,怎麼可以對我說出這些話?我們昔日情分,豈是子君哥哥說一句以後多加注意就可以撇清的?子君哥哥,你是怎麼了?怎麼你出去一趟,再回來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我都不敢認你了。”
“那想來是阿清你實在是對我不太了解的緣故,我好像一直都是這樣,沒有變過,看來是阿清你沒有認清過我,所以才對我有那樣錯誤的認識,我對阿清你,隻有兄妹之情,若是你覺得我們之間親近的話,其實不過是因為你的姐姐是我的皇嫂,而你的父親,是我敬重的人。”冷子君無意與其在這方麵多做糾纏,隻好趕緊把話題轉到別處,“對了,阿清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我好像對外隱藏了行蹤,你是怎麼找來的。”
這……
說到這點,容康清自然是心虛的,她總不能大大方方地承認,她就是讓人時刻緊盯著他的行蹤,而且每天都有人向她報告他在何處吧。她雖然不知道他每日裏都在做些什麼,但是隻要知道他每天在哪裏就很安心,隻是不能讓冷子君知道罷了。而且,她也隻是今天才知道冷子君的確切位置,所以連忙趕過來,就是為了見冷子君一麵。
要找一個理由搪塞過去才成。
然而容康清理由還沒想出來,冷子君就為她找了一個借口來,“你是從敬國公處得知我的行蹤的嗎?還是……”
容康矢口否認,連忙擺手,“沒有,就是,我去天華樓看釵,見到了子君哥哥的閃電被人牽了進去,就想著子君哥哥說不定在這裏,就進來了,隻是恰巧碰到了罷了……”
冷子君哦了一聲,又道:“這個時辰,阿清你竟然肯出門,還能碰到我,當真是巧合了。”
容康清僵笑道:“確實啊,我自然是跟子君哥哥有緣分的……”
她話說到這裏,幾個人都沒想到的是,趙幼薇突然出現。
趙幼薇梳洗打扮一番,收拾了幹淨,頭上別了一支她在那閣樓的梳妝盒盒子裏找到的她十分喜歡的古樸的紅寶石赤金簪子,穿了一件湖藍的繡著雲紋的衣裳,整個人清新淡雅,如初秋嫰菊。
她尚未出現時,便遙遙喊了一句,“冷子君,你快看我!”等她飛快跑過那小橋時,才看到原來庭院中不止冷子君一個,還有別人……
這人她沒見過,但是卻有莫名的熟悉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停下來,整個人愣下來,連那石橋都沒下,一個名字在她腦中盤旋,呼之欲出。
容康清率先出聲,大叫道:“你是個什麼人!”
麵對榮康清這指控,冷子君隻說:“那確實是我的錯,都怪我不知分寸,與敬國公府走的太近了些,所以才讓世人有所誤會,以後我定要多注意一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