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還好一些,沒有嚴重,疼也隻是疼,還沒有到動彈不得的地步。”馮如翠盡力擠出一絲笑來。
趙幼薇沒有看出任何問題來,她真的以為馮如翠當真是因為葵水將至所以才有這樣的異樣,便就這個問題上和馮如翠討論了起來。
馮如翠隻是笑著應對著,看著真誠無比。
趙幼薇又道:“噯,我這裏有位高明的大夫,他之前是宮中的太醫,是位婦科聖手,當然他別的方麵的醫術也是頂尖的,你要是有需要,可以找他看看,他日日無事可做,隻能養老,我覺得他倒是覺得在這地方的挺無聊的。”
馮如翠試探問道:“可是前太醫院院令錢大人?”
趙幼薇點頭,回道:“確實是他老人家,怎麼,看來你對他很是熟悉,竟然從那麼一點信息就能猜出他的身份。”
馮如翠仍是笑,“並不是,隻不過是前兩天剛好聽說了錢大人的一些事跡,記住了,您說婦科聖手,我就第一個想到他老人家了,沒想到歪打正著了。”
趙幼薇回:“原來如此。”再不做表述。
馮如翠內心的苦澀愈發濃鬱,她沒對趙幼薇說明的是,這京城裏頭,誰不知道錢大人的大名,哪家害了隱疾的夫人不想請錢大人診治,隻是錢大人哪裏是那種想請就能請到的人?
她偷偷看了一眼趙幼薇,見趙幼薇這樣的情態,猜她大抵是不知道錢大人的身份地位,所以如此輕率地說出那樣的話。可是仔細想想,如果是南安王妃的話,什麼樣的話是沒有底氣說出來的呢?怎麼都是有底氣的。
人跟人,到底是不同的,不同的人,命也是不同的,她就從來沒有奢想過可以讓前太醫給她調理身子。
“不必了,都是小毛病了,我先前也看過,大夫也說了,沒有什麼大礙,就是摸不到規律,得時時刻刻注意些,不然到時候就在人前不知道,可就丟了大醜了!”
“確實,要是留了髒印子給人看見了,的確是有些難過意的去。”
對這話,馮如翠隻笑。
趙幼薇把身下石凳給暖熱了,此時此刻好受了一些,想到這些,她突然站起來,一拍腦門,道:“哎呀,你看我這個腦子,你既然身子不舒服,我還讓你在這冷凳子上坐,簡直是在害你了,是我照顧不周,你不要在意!”
馮如翠也不是真的要來葵水,倒不怎麼在意,忙對趙幼薇道:“沒事的,我穿的厚實,沒多大感覺。”
“那讓你在冷風裏坐著也是不對的。”
“難不成您還能邀我去您閨房做一做嗎?”她隻是玩笑話,但是趙幼薇倒當了真,立刻回道,“你要是想去,也未嚐不可,離得也不是很遠。”
馮如翠立馬推辭,道:“我說著玩的,並沒有這個意思,就不去您的院子叨擾了,當然,今日已經算是叨擾了。”
“這有什麼啊,難不成你想回去跟那些鶯鶯燕燕一塊坐著,我頂討厭女人多的地方,事多,煩心事更多!”
“哦,那我還好一些,沒有嚴重,疼也隻是疼,還沒有到動彈不得的地步。”馮如翠盡力擠出一絲笑來。
趙幼薇沒有看出任何問題來,她真的以為馮如翠當真是因為葵水將至所以才有這樣的異樣,便就這個問題上和馮如翠討論了起來。
馮如翠隻是笑著應對著,看著真誠無比。
趙幼薇又道:“噯,我這裏有位高明的大夫,他之前是宮中的太醫,是位婦科聖手,當然他別的方麵的醫術也是頂尖的,你要是有需要,可以找他看看,他日日無事可做,隻能養老,我覺得他倒是覺得在這地方的挺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