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來的感覺。
“大哥哥，剛才謝謝你幫了我跟媽咪。”
莫東陵低頭：“這次不叫大叔了？”
小粉團子露出傻乎乎的笑容，甜甜的回答：“好心大哥哥呢。”
雖然莫小溪看上去傻乎乎的，不過她賊精，知道剛才是誰把他們帶出來的，也知道麵前的男人惹不起。
莫東陵薄唇微微動了一下。
雖然知道這是小粉團子在拍馬屁，不過依舊不忍心拆穿她——看在她這麼可愛的份兒上，算了。
小粉團子轉過頭，脆生生的開口：“媽咪！”
“我在呢。”
施念跟莫小西站在旁邊，她抿著唇瓣：“莫先生，剛才謝謝你。”
“不用，誰叫我是孩子的舅舅。”
聽到舅舅兩個字，施念差點被口水嗆著。
她勉強擠出一抹笑，看到莫東陵細眸裏的戲謔，仿佛看出來她們的打算，也沒有戳穿。
莫東陵彎腰將孩子放下來，摸了摸孩子的腦袋：“過去吧。”
“舅舅再見。”
小粉團子蹬蹬瞪跑到施念身邊，朝著莫東陵揮揮手，動作格外認真。
莫東陵彎腰上車，窗戶搖下，他看著莫小西：“上來，有話跟你說。”
“女神，那我先走了，回頭再聯係。如果赫家這邊找你麻煩的話，你可以聯係我。”
“不用了，這裏不是M國，我不會有事的。”
施念很淡定。
今天之所以會被赫夫人攔著，是因為她沒想到會在赫連城的宴會上發生這種事，所以沒有帶保鏢跟著。
以後，施念目光變暗，大概沒有以後了。
孩子是她的底線。
可是今天赫夫人碰了她的底線。
她跟赫連城都知道，有的東西回不去了。
莫小西蹲在三個孩子麵前，分別抱著都親了一口，然後才戀戀不舍的上車離開。
他們的車開後，接她的司機就過來了。
赫連城站在門口，目送施念帶著孩子小時在視線中，他看著天空，變涼的空氣掠過他的側臉，像刀子一樣疼。
是不是不管他怎麼努力，最後的結局都不會變。
——
莫東陵的車輛有條不紊的行駛。
車內一片安靜，沒人說話。
不過莫小西卻坐立不安，結結巴巴的開口：“大哥，你有什麼事要問我？”
“膽兒肥了，敢算計到我頭上？”
莫東陵細眸掃過去，目光銳利，極具壓迫性。
莫小西咯噔一下，果然是因為孩子叫舅舅這件事，她立刻打著哈哈說：“哎呀，按照輩分她是應該叫你舅舅嘛，畢竟我是孩子的幹媽！”
“有你這麼年輕的幹媽？”
“那可不，當初孩子出生的時候，我可是換過尿布，喂過奶粉的。”
莫小西抬頭挺胸，一副非常自豪的模樣。
不過在莫東陵的目光下，她又縮了縮脖子：“但是我看你挺喜歡小粉團子的嘛。”
“兩碼事。”
莫東陵冷哼一聲。
“哎呀，一碼事，一碼事，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給光遠集團開後門，不可能！我從來不會拿工作開玩笑。”
說不出來的感覺。
“大哥哥，剛才謝謝你幫了我跟媽咪。”
莫東陵低頭：“這次不叫大叔了？”
小粉團子露出傻乎乎的笑容，甜甜的回答：“好心大哥哥呢。”
雖然莫小溪看上去傻乎乎的，不過她賊精，知道剛才是誰把他們帶出來的，也知道麵前的男人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