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1 / 2)

他說:“不是什麼嚴重的傷。”

“你小子總算還懂得在那個混蛋家夥在的時候捍衛主權。”弗格森露出讚許的表情。

Setlla一下就黑臉了,她不該期待弗格森能說出什麼合乎常理的話。不過紅魔主帥很快就以無法反駁的語氣把貝克漢姆趕去治傷,當病房裏隻剩下情如父女的兩人時,弗格森才卸下嚴厲的教練形象,拉起Setlla的一隻手傷感地說:“你這孩子怎麼運氣這麼差,既然身上有病就搬回來和我們一起住,反正David那小子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離婚。”

Setlla哭笑不得:“Alex,我為什麼一定要委屈自己等著David離婚,話說回來,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會實現吧。”

弗格森板起臉:“那要不然你去和Grinan家的小夥子結婚,你願意嗎?”

Setlla用沉默表明了她的態度。讓Setlla和貝克漢姆在一起是弗格森一直以來的期望,這不單單是由於他從小看著這兩個孩子一起長大,也是因為Setlla本人的意念再固執不過。如果Setlla願意將就將就和其他人在一起,他又何必對愛徒和維多利亞發這麼大的脾氣呢?

氣氛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發絲根根立起的腦袋探入房內,看到弗格森坐在床邊,又立刻縮了回去。

“你小子給我進來,早就看見你了。”

於是羅納爾多隻好垂著頭走進來,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弗格森一邊招手讓他在床的另一邊坐下,一邊拍著Setlla的手歎氣:“如果不是這小子這麼幼稚,我倒是覺得你們倆在一起也不錯。”

羅納爾多抬頭驚愕地張大眼,傻傻地發出一個單音:“哈?”

Setlla瞪了弗格森一眼:“Alex爺爺!你在開什麼玩笑,我以後要牽著Cristiano的手把他交到伴侶手上的!”

“說了不許叫我Alex爺爺!”

羅納爾多在一邊放棄了弱弱舉起的手。Setlla一定是神誌不清,沒有意識到她應該去牽著他媳婦的手,看來低血什麼症的會讓人腦袋也不清楚啊。葡萄牙國家隊稍後就要啟程前往慕尼黑準備半決賽,他本準備最後看Setlla一眼再出發,可是這裏好像沒有人在乎他的存在,直到Setlla結束和弗格森的爭論把目光轉向羅納爾多並且往他的手裏塞了個紅色的小包。

“幸運香囊,你們把英格蘭打敗了,至少也要進到決賽吧?”

羅納爾多把紅色小包收到兜裏放好,揚起頭說:“那當然。噢對了,剛才我經過走廊的時候見到Bradey,他一直沉默地靠牆站著,看上去還挺可憐的。”

弗格森發出一個不屑的鼻音,說:“他本來就不該來管我們曼徹斯特的事。”

Setlla露出很心虛的表情,弱弱地說:“Bradey明天要帶我回都柏林去看病,那裏有以前給我檢查身體的醫生,對我的情況比較了解。”

毫不意外的,弗格森非常不讚同地盯著Setlla看,可事實又讓他無法說出“讓David陪你去吧”這種話,於是他隻能充滿怒氣地瞪向羅納爾多。誰讓他提起這事的,誰讓他還有半決賽要踢不能護送Setlla回都柏林的!

噢,羅納爾多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腦抽了,要在比賽前來病房承受弗格森的怒氣。他隻能安慰自己至少還得到了一個叫做幸運香囊(好吧鬼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的東西。

翌日,當羅納爾多隨隊坐上前往慕尼黑的班機時,Setlla也同時出發和布雷迪前往都柏林。貝克漢姆來到飛機場送他們,因為兩個男人之間說不透的敵意,一路上他們都沒有交談幾句。直到Setlla登機時,貝克漢姆傾身圈住她,手掌緩慢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頸後,“一旦檢查結果出來立刻給我打電話好麼,我會回曼徹斯特看你的。”

“嗯,注意你的膝傷。”能夠平靜地和貝克漢姆告別是Setlla從未想過的事,可在經曆了那麼多的苦痛之後,現在的這種離別已然不能在她的心裏刻下傷痕。候機的時候,布雷迪問她,你是不是累了。她沒什麼表情地玩著手機,過了一會兒才回答他:“總不能什麼時候都在心裏要死要活吧,他不喜歡我的話,我再矯情也是枉然。”

布雷迪倒不覺得事實是Setlla所說的“不喜歡”,在她不願待在貝克漢姆懷裏時,那個男人的瞬間流露出的被傷到的表情絕不那麼單純。可也許是抱有希望的時間太長吧,橫貫了她的整個兒童時代和青春期,所以才會害怕再次失望,對那樣的表情視而不見。

不過,他可不準備提醒她這件事,現在需要煩惱的已經夠多了。

做完核磁共振後,Hank醫生的說法很不樂觀,病情很有可能進入急劇惡化階段,藥物治療和複建結合非常重要,“現在SCD沒有根治性治療手段,唯一認可的藥物也隻有TRH,最新的口服劑,我給你開一些。建議你去倫敦國立醫院看看,我可以幫你把檔案轉給那邊相熟的人。還有就是康複治療,你一定要堅持我在上麵列出的運動方法。在曼徹斯特,我想找到有條件的運動場所應該很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