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徹底投降了。
林唯衍看著路邊,便縮過去懇求道:“買點吃的。”
“買什麼呀。”宋問不屑道,“有家裏做的好吃嗎?”
林唯衍:“在量不在質。”
宋問:“有點出息行不?包食宿那是管飽!”
林唯衍抬手,指向某處。
宋問一巴掌拍下:“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啊?不聽話?”
林唯衍道:“看!”
角落處,趙主簿斂著衣袖,神秘的朝她招招手。
宋問:“……”
宋問走過去,捂著臉道:“這日頭不對吧?昨日您怎麼跟我說的?”
趙主簿甩甩衣袖,心道這人太不識趣,說:“我來就是告訴你一聲,老爺已經將你的事報給國師了。你自己小心,千萬莫再插手此事!”
“多謝多謝。”宋問忙給他作揖,又想了想,不明白道:“我有什麼事,可以讓縣令告訴國師的?”
趙主簿:“那自然是……”
趙主簿歪頭,仔細那麼一想,好像還真的沒有?
總不能去跟國師道,哎喲那個宋問,把我監視他的差役都給甩了?哎喲那個宋問,就是妙手空空沒跑了!哎喲那個宋問,實在是太討人厭了。
“哦,他去告我的狀啊。”宋問笑道,“總歸我也是國師最討厭的人了,他多去國師麵前晃悠晃悠,怎麼,是想超越我的地位?”
趙主簿:“……”
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白瞎了他過來通報。壓根不需要他多擔心。
趙主簿無奈甩手道:“隨你吧隨你吧。”
宋問哈哈笑了一聲:“那我走了?”
趙主簿哼道:“我走!”
宋問扭頭問道:“有人跟嗎?”
林唯衍搖頭。
宋問拍板:“那就去鄭會家!”
宋問和林唯衍,有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他們行事都很隨性。
別人的對或錯,和他們的對或錯,並不一樣。
所以說是乖張也好,瘋狂也好,的確是世間少有的麻煩人。
兩人趁著時辰不錯,一路直趕鄭會家。
鄭會如今還在家修養。
許是先前變故太大,平日裏大門緊鎖,避不見客。
宋問去叩了叩門,喊道:“在下宋問,鄭公子在嗎?”
鄭會還是很給她麵子的,未幾便走來給她開了門。
他腳還是跛的,不知道是沒醫治好,還是以後就這樣了。看見她拜道:“宋先生!”
宋問將他扶起:“客氣了。今日來看看你,恢複的怎麼樣?”
鄭會:“有勞先生掛心,裏麵請。”
裏麵日光黯淡,窗子都關著。
宋問看他形容憔悴,神色間盡是萎靡,這些日子估計過得糊糊塗塗的,不比牢裏好哪些,安慰道:“鄭公子……放寬心些吧。”
鄭會:“謝先生關心。”
“我的關心,於你不痛不癢,隻不過是兩句話。”宋問道,“你若真想好,該出去走走了。”
鄭會點點頭,表示意會。
宋問一隻手搭在桌上:“我便也直說了。其實近日來,是有一些事情想問你。但怕給你惹來麻煩。你若是不願答,可以不答。”
終於是徹底投降了。
林唯衍看著路邊,便縮過去懇求道:“買點吃的。”
“買什麼呀。”宋問不屑道,“有家裏做的好吃嗎?”
林唯衍:“在量不在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