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那東西不是被壓在山底下,還沒出來呢麼?”
“由於山體被炸開了一個豁口,所以它已經能有所動作了。它的一部分,沾染在了孟凡貴的影子裏,被孟凡貴帶了出來。所有跟孟凡貴有過接觸的人,最終影子都被詛咒,都帶有一部分那個恐怖的東西。”
我長出了一口氣,喃喃道:“看來這就是死亡短信的真正死因了。那些已經死的人,看來都是被影子殺死的。”
“他們雖然都是被影子殺死的,可是卻不是山下壓著的那個恐怖的東西造成的,也不是孟凡貴造成的,而是我舅舅造成,最終的原因,都是因為我而已。”
“對了,我曾經聽過村子裏賣油條豆角的王大爺簡單說過你的事,可是還是沒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方便說說麼?”
我試探著問了一句,因為這種事,不啻揭開已經結痂的傷口。
楊夢桃淒然一笑,淡淡道:“人都死了,還有什麼不方便說的。”
丁冬昌離開黃月村後,就去了c大,找他的外甥女。
可是在見到外甥女的瞬間,他就反悔了。
當時楊夢桃在c大建築係,已經是品學兼優的尖子生了,從山溝裏飛出的金鳳凰,並且已經有了情投意合的男朋友,就是市新聞日報的記者董永。
丁冬昌編了瞎話,留在了c大。
楊夢桃給舅舅找了體育館看門的工作,就這樣,丁冬昌留在了c市。
丁冬昌以為,隻要自己不回去,孟凡貴也拿他沒轍。
可是他沒想到,孟凡貴給他吃的木耳,根本不是他能壓製的住的。
因為早就從老黃皮子那知道了木耳的可怕,而那老黃皮子也想了些土法子,能夠暫時控製的住木耳的氣息。
楊夢桃家的老房子,就是丁冬昌臨走之前,給姐夫楊振國打的電話,告訴他翻新改建的。
據老黃皮子講,它雖然不知道那木耳到底是什麼鬼東西,但是木耳,雖然是植物,確是五行屬水。
天地萬物離不開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所以土能克水。
楊家老房子就是重新修建了土房子,並且周圍以焦土圍住。隻有這樣,才能製止木耳或者身體受到木耳詛咒的人進入那棟房子。
而丁冬昌也是,每日以火焚土,衝水服下,以此法阻止自己體內的木耳生長。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年以後,還是漸漸壓製不住了。
渾身密密麻麻的開始往外長出細小的木耳。
同時身體開始散發出古怪惡心的味道。
再說孟凡貴,這兩年時間,在黃月村裏到處都開始種植這種木耳,讓村裏的女人全都吃下木耳,控製了全村的女人。
兩年過去以後,孟凡貴也知道,丁冬昌是死也不會回來了,隻能另外想辦法把楊夢桃弄回來。
在一天夜裏,孟凡貴帶了一個人去楊振國家裏,當楊振國看到那個人時,當場就傻了,那個人就是所有人都以為已經死在礦區裏的蔣天棄。
這個蔣天棄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楊振國徹底屈服,昧著良心給楊夢桃打電話,以自己的性命做要挾,硬生生把楊夢桃弄回了黃月村。
當丁冬昌知道楊夢桃回村後,就知道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