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大叔,早啊,昨晚睡得可好?” 哈,看大叔那樣昨天一定被批了!不知道會不會扣工資。但是大叔還真不愧是老江湖,一點都不覺得慚愧還了我一個大男人笑容:“辛姑娘,老夫正要去找你,堡主交待老夫辦的事已經辦好了,請隨老夫來。”

又一通東拐西拐的到了一間客房,裏麵豎著兩個櫃子,還有個小丫頭。我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這唱得哪出?

“羽兒”冷帥哥,擺脫你別這麼溫柔的叫我,我們還不是很熟吧。無奈我回給他一個很商業的禮貌微笑。“這是我為你訂做的衣服,你看看合不合身?”

衣服?突然想起昨天在床上他那尷尬的要死的表情,哈哈我暴笑!

“你也太露骨了吧 ?昨天沒有把人家褲子脫了這麼耿耿於懷啊?今天就讓我換衣服配合你?隻聽過解內衣解不開的,你拉個拉鎖都拉不開?”我笑死了,昨天自己在床上還笑了好久,一想起來就暴笑!太給男人丟臉了。

帥哥的臉一下怒紅怒紅的他用隻有我一個人聽得到的音量說“誰知道你的衣服那麼奇怪,怎麼弄得?好了你別笑了。”老江湖又替他主子打圓場“辛姑娘,堡主是怕姑娘的名譽受損,姑娘雖是異鄉人,但是入鄉隨俗啊,要是總穿的那樣子對姑娘不好,所以還是請辛姑娘換衣服吧。”不管是什麼我是不是都可以理解是借口?不過我就是這麼大方,主人家都這麼說了,我就聽話吧。畢竟男人不管是古代的還是現代的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穿的多點危險係數就低點。

一句真理:做人還是隨和點好。

“那我就笑納了。這丫頭是……”

“專門服侍你的,叫小靈。”

我不喜歡和陌生人過於親密。 “小靈,乖。以後姐姐要穿衣服的時候你過來,平時自己玩就好了啊。”掃視一周,那意思是誰反對誰就是死路一條。

努力穿好了衣服。我花400塊買的可以很好保持胸型的內衣,在我拚死力保的情況下才能順利的穿在我的身上,總覺得穿上兜兜就等於在跟淫賊說“來上我吧!”似的,一點安全感沒有,還弄得胸部下垂的,所以我完全不屑於穿。

平時我都是素著臉,隻有在舞蹈比賽的時候才會上妝,但是今個也破天荒地化了妝,在我極力要求下是淡妝,還能忍。

頭發本來很好的,雖然社會上的美女頭發或大卷或小卷或碎卷,凡是沒卷的顏色也多的可以與美術係學生的調色盤相媲美,但是我就是喜歡黑色直發!大S的美容大王裏說過,頭發是不能虐的,所以我一直散著,盡量不盤起來,今天也被小靈姐姐強迫的梳上去了一撮兒,現在我真得叫她姐姐,真會強人所難!我不要怎樣偏怎樣,服了!

打扮了半個多小時,啊對了,我向秦公問了時辰,重新調了我的手表,時間就是這彩眼國的,現在我的生物鍾也準了,每天早起繼續鍛煉身體及柔韌性,功夫不能丟。

一出門看帥哥和大叔兩眼發直的看著我,突然覺得那句超級俗的“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說起來還真的挺解氣。

忙活了一下午把所有的衣服都搬回我屋子,別說,冷帥哥對我真不薄,衣服不老少,但是其中的底褲和兜兜我都送給了小靈,我有貼身的現代內衣內褲,覺得那種透風的寬大內衣褲實在是不安全!經經的時候也不能用巾巾,我才不要呢。

下午冷大帥哥英俊的身形又飄到我屋裏了,在他關上房門的那刻,我又超級緊張。立馬調動全身那5,6百兆的細胞,全麵戒備。結果才知道,原來那小子是要給我上課,一門我大學的選修課,《曆史與現實的對話》,白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