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的周汀,在經曆了五年的痛苦絕望之後,深刻明白自己非他不可。所以,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現在的她確實是迫切地希望成為他女友,隻要給她一個能重新站在他身邊的機會,哪怕是飲鴆止渴,她也在所不惜。
“不是說趕飛機快來不及了嗎?身為你女友的我怎麼可以這麼不體貼呢?走走走,我送你去機場。這一次出差是飛哪座城市啊?記得要有點身為男友的自覺哦,出差期間每天電話報備知道嗎?說起電話,你給我的名片上的電話為什麼打不通?給自己女友一個永遠都在占線中的號碼,你虧不虧心啊你!存心讓我聯係不到你是吧?”
重新成為謝岑安的女友,周汀深覺自己很有必要好好將他塑造成一個二十四孝好男友。二十四孝好男友第一課,得先教會他意識到女友的重要性。
謝岑安就這麼被趕鴨子上架,從單身鑽石男一下子成了脫單人士。
他的手臂被女人抱著,甚至還能夠感受到女人某處的柔軟,一下下擠壓著他的手臂肌膚。那種悸動的感覺,讓他的心跳莫名有些失序。俊臉,也跟著泛起了微微的紅。
“我自己可以走,你不用送了。”他有些不自在地開口。
“那怎麼行?你現在在我這兒的信譽度為零,誰知道你會不會像之前那樣,讓我怎麼都聯係不上你?”
周汀直接將人“押”上了車,自己也坐了進去擠在他身邊。頭枕在他肩上,整個人就這麼埋到了他胸膛。
屬於女人的馨香入鼻,謝岑安身體緊繃,就連耳朵都悄悄蒙上了一抹紅。
特助威廉緊跟著坐上了副駕,讓司機開車。兩人都極有默契地目不斜視,甚至還升上了前後車廂的擋板,給這對新鮮出爐的情侶獨處的空間。
道路兩旁的建築逐漸倒退,車子駛入了彩虹快速路,一路往機場風馳電掣。
周汀感受到男人身體的緊繃,心底暗暗好笑。
看來某人還是一如從前,稍稍和她親密些就容易害羞呢。
她朝他伸出手,笑得猶如狡黠的狐狸:“手機。”
謝岑安的思緒還停留在懷中的馨香上,尚未反應過來。沒想到下一秒,女人的手就直接朝他下半身襲了過來。
他頓時大驚失色,大手動作敏捷地截住她作亂的小手:“雖然我們已經算是男女朋友了,但我們之間還沒有認真了解過彼此,我覺得我們之間實在是不適合現在就……”
“謝岑安,你這思想怎麼這麼不純潔呢!你覺得本仙女會是那種人嗎?收起你那不純潔的思想,本仙女才不會讓你享受這種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好待遇呢。”女人故意虛張聲勢地說著,一張滿是膠原蛋白的臉卻可憐兮兮地皺緊,“你弄疼我啦。”
那聲音委屈中帶著一抹嬌媚,令人耳朵一酥。
謝岑安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怕她對他不軌,大手還鉗製著她的手腕。他忙鬆開,醇厚的嗓音染上歉意:“抱歉,我一時情急,沒注意力道。”
可如今的周汀,在經曆了五年的痛苦絕望之後,深刻明白自己非他不可。所以,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現在的她確實是迫切地希望成為他女友,隻要給她一個能重新站在他身邊的機會,哪怕是飲鴆止渴,她也在所不惜。
“不是說趕飛機快來不及了嗎?身為你女友的我怎麼可以這麼不體貼呢?走走走,我送你去機場。這一次出差是飛哪座城市啊?記得要有點身為男友的自覺哦,出差期間每天電話報備知道嗎?說起電話,你給我的名片上的電話為什麼打不通?給自己女友一個永遠都在占線中的號碼,你虧不虧心啊你!存心讓我聯係不到你是吧?”
重新成為謝岑安的女友,周汀深覺自己很有必要好好將他塑造成一個二十四孝好男友。二十四孝好男友第一課,得先教會他意識到女友的重要性。
謝岑安就這麼被趕鴨子上架,從單身鑽石男一下子成了脫單人士。
他的手臂被女人抱著,甚至還能夠感受到女人某處的柔軟,一下下擠壓著他的手臂肌膚。那種悸動的感覺,讓他的心跳莫名有些失序。俊臉,也跟著泛起了微微的紅。
“我自己可以走,你不用送了。”他有些不自在地開口。
“那怎麼行?你現在在我這兒的信譽度為零,誰知道你會不會像之前那樣,讓我怎麼都聯係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