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簡單的一番對話,兩人的動作似情人親昵。

這一幕落在流琴的眼中,相當的刺眼。

他不由眯眼,嘲諷道:“反正擱哪都是個半死人,有什麼好擔心的?”

譚矜眼中驟寒。

流琴回以一笑。

譚矜深吸一口氣,揮袖走向了濃霧。漫天的濃霧像是海浪撲來,猶如白紗瞬間朦朧了譚矜的眼睛。

不知道在白霧中摸索了多久了,譚矜總算是重新看見了一片黑暗之中。

譚矜四下張望了一下,催動體內的靈力,抬手自指尖彈出一縷紅光。紅光閃爍,猶如蓮花在空中綻放,一星一星的落在各個角落,徹底的照亮山洞的情景。

譚矜再一次的回到了壁畫的麵前。

舉步剛剛到壁畫的跟前時,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譚矜驀然回首,突然一道黑影閃到了她的麵前。

她愣了一下。

“你又回來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喑啞的味道。

譚矜眨了眨眼睛,確認了下眼前的人,“你怎麼又跑到我背後去了?”

那人不說話,索性盤上腿坐在地上。黑發耷拉在身後,淩亂的發絲遮掩住了雙眸,叫人看不清此時他的神情。

“對了,你是在這裏等人麼?”

那人道:“不是。”

譚矜心中好奇。

雖說這人是很可怕,而且之前是差點要了她的命不錯。

但是,譚矜總覺得眼前這個不人不鬼的怪物並沒有什麼惡意。

比如現在,兩個人正麵對麵坐著,友善的交談著。

“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那人不說話。

“你打算去哪裏?”

那人繼續不說話。

譚矜本來還想繼續問下去,然而她忽然想起自己答應的事。不得不站起身,重新麵對眼前的壁畫。

這扇壁畫到底該怎麼打開,儼然成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先前,流琴試著打開過一次,無果。

她的功力尚不如流琴,怎麼能打開這個壁畫呢?

譚矜盤腿,細細的思量。

想著,體內的仙力開始運作,指尖閃爍出淡淡的白光。譚矜合上眼,眼睫輕輕扇動,指尖猶如蝴蝶輕點上壁畫。

壁畫磨損的線漸漸被白光填充,如同先前流琴所做的一般。畫上的人像是活了似的,彌散出了層層的霧氣。

萬物似乎動了一下手腳。

然而,譚矜緊閉著雙眼,並沒有捕捉到畫上的動靜。

隻是全心全意的貫徹在仙力裏。

譚矜指尖再一動,仙力像是絲線一揚指尖,許多絲線纏在了壁畫上。沒過多久,她感覺到了一陣強大的吸力,仿佛是想剝奪她體內的所有仙力。

一場拔河比賽正在無聲的進行。

有一人一直坐在一邊觀察譚矜的動靜。

山洞中的仙力明顯的在波動,整個山洞的石壁微微發出了顫抖。不斷有碎石滾落,發出細碎的碰撞聲,像是山洞在痛苦的呻吟。

片刻,壁畫炸了一道黑光,黑光瞬間籠罩了山洞之內。轉瞬,一道黑霧滾滾而出,在黑霧籠罩之下,事物再次改變的容貌。

“嗯。”

簡單的一番對話,兩人的動作似情人親昵。

這一幕落在流琴的眼中,相當的刺眼。

他不由眯眼,嘲諷道:“反正擱哪都是個半死人,有什麼好擔心的?”

譚矜眼中驟寒。

流琴回以一笑。

譚矜深吸一口氣,揮袖走向了濃霧。漫天的濃霧像是海浪撲來,猶如白紗瞬間朦朧了譚矜的眼睛。

不知道在白霧中摸索了多久了,譚矜總算是重新看見了一片黑暗之中。

譚矜四下張望了一下,催動體內的靈力,抬手自指尖彈出一縷紅光。紅光閃爍,猶如蓮花在空中綻放,一星一星的落在各個角落,徹底的照亮山洞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