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野這話一激,頓時那男子便握緊了拳頭,然後用足力量狠狠地朝著李野的臉麵砸去……他的力道十足,角度也拿捏的很準確。可惜,他要擊打的對手是李野,一個曆經生死的次數比他打過架的次數還多的變態。隻見李野右手在腰間一揮,一柄寒光閃爍的飛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頓時,他那充滿憤怒的拳頭便識趣的停留在了半空,因為他確信,這柄閃爍著冷芒的飛刀會在自己拳頭到達對方左臉頰之前割斷自己的氣管以及脖頸大動脈。
拳頭認輸,但是這男子的嘴皮子還是不肯認輸:“我敢賭一百美元,你不敢割下去。”
若是往常,他這樣激將李野,李野肯定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將飛刀拉下去,不管弄不弄死他,都先放一點血讓他嚐嚐鮮,也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但是現在,李野人生地不熟,而且身受政府追殺,他不得不一切低調行事。盡管低調行事,但這並不意味著李野會服下軟來。隻見李野從兜裏掏出一百美金,塞進這男子汗漬斑斑的運動服裏,滿臉微笑的說一聲你贏了。
見李野掏錢,這男子剛想罵一聲軟蛋,然後招呼弟兄們一起上將李野打個半死。但是李野的拳頭並沒有讓他的得意持續超過一秒便重重的擊打在他的臉蛋之上,李野用足五成力道,頓時這人左邊兩排牙齒全部掉落下來,和著血水從嘴巴之中止不住的流出。
一拳打得他麵目全非兼血水直流後,李野沒有停下他的動作,隻見他左手順勢提起那人的右腿,猛力拍打三下,頓時那人的尿管之中便不停傾灑出鮮血。嚇得他慘叫連連,甚至顧不上嘴巴裏早已是灌滿了鮮血。這麼恐怖的事情是他畢生以來第一見,他從來沒有想象過自己的那東西裏麵會潺潺的流出鮮血,還是止不住的流。
“這是給你的教訓,一個月內,我還聽說你在學校內騷擾我的女朋友。那麼,你就別想讓你的小弟弟停止流血。記住,這不是警告,而是忠告。”說完,李野轉過身摟著麗薩性感的水蛇腰走向寢室,在寢室門口,兩人深吻告別。
與麗薩告別之後,李野轉身來到仍然滿臉驚恐的男子身邊,說道:“一個月之後我會來解除你的痛苦,前提是你這一個月乖乖聽話。”
說著便跨上三棲摩托揚長而去。李野的身影消失在校園之內後,芐體流血不止的男子身邊一人小聲的說道:“蘭德,你這次好像惹到不該惹的人了,你沒看見這個人長得跟那個全美通緝的華人黑幫領袖很像嗎?他涉嫌殺死了兩名聯邦探員,我敢保證這絕對不是你能惹得起的男人。”
這人如此馬後炮,惹得臉部抽搐下麵流血不止的蘭德一陣抱怨:“你幹嘛不早說?現在說這個還有屁用?”
“我一直以為黃種人都長得一樣來著,怎麼可能聯想到他就是華人黑幫領袖。”那人被蘭德這麼一抱怨,頓時就有些委屈的說出了理由。他也是個同性戀,所以在受到委屈的時候就會展現很女性化的一麵,比如嘟嘴,比如跺腳。而他愛的男人,正是這個該死的蘭德。他之所以不告訴蘭德李野的身份,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不希望蘭德再跟麗薩糾纏不休。
“還說這些有什麼用,趕緊送我去醫院做全麵檢查……”
在這邊忙碌的將蘭德送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騎著摩托剛出學院門口的李野接到了電話。居然是丁彥雷鳴打來的,李野連忙停下摩托,接通電話。電話一通,丁彥雷鳴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小野,你現在在哪兒?現在全美已經在通緝你了,你趕緊來洪門躲一躲,我們找關係送你回大陸。”
“已經發出通緝令了嗎?”李野謹慎的反問道。
“是的,各大電視台都已經打上了你的相片,但是並沒有寫你的名字,隻是寫華人黑幫領袖。”丁彥雷鳴如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