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賦。”

作為馬爾福,盧修斯很感同身受地點點頭;要說那位大人比馬爾福還美麗是一種誇張的手段,出自馬爾福自己手筆的誇張標題。但巫師界都見慣馬爾福的美麗了,冷不丁看見完全不同於馬爾福的黑暗公爵的哥特式的陰沉俊美,還有那個應該被表彰的記者抓拍到的真誠的微笑,自然覺得感官受衝擊:“反響不錯,那位大人……應該會滿意。”

兩個小照片就沒那麼動人了,一張是和那個麻種女巫說話的禮貌性微笑,和另一張摸摸胖乎乎的混血小孩頭的敷衍一笑。不得不說,那位大人很不敬業,看著實在是……太虛假了;但讓那些人震動的是他展示的態度和姿態。

“父親……你真的不擔心嗎?”盧修斯看了眼報紙,猶豫了下還是開口。正如那些混血和麻種接受的信號,作為純血他的內心也有些對應性的不安。

阿布拉克薩斯合上報紙,隨意地搭到一邊,示意盧修斯坐在他對邊的木質雕花刺繡軟包的圓凳上:“盧修斯,你也知道lord開始對麻瓜的東西有了研究的興趣了……我也看了點;不要激動,聽我說完。曾經中世界的偉大巫師,可以從那些吸血鬼的魔法汲取靈感改善冗長咒語的弊端,麻瓜的東西也未必一無是處嘛。如果你看看麻瓜的政壇,就會發現比魔法部無聊的選舉有意思的多。那些出身平民也口口聲聲代表貧苦民眾的政客,顯然真正都是為支持他的大利益集團代言;但可笑的是,人就是喜歡這種虛偽的謊言,不是嗎?”

盧修斯一愣,沉吟了一下謹慎開口:“可我們的情形並不完全一致。”最開始的確是貴族投資斯萊特林的後人,但讓人尷尬的是,顯然現在占據絕對主導地位的是那位大人自己;看起來那位也更喜歡普魯士的集權方式,而不是英格蘭的議會傳統。

“所以隻是參考;但道理差不多不是嗎?其實,誰都沒有更多的選擇。這種溫情脈脈的謊話也騙不了那些見過鮮血和流過眼淚的人,爭取的也就是觀望態度的中間派。鳳凰社也絕對隻會覺得無恥,不是嗎?”阿布拉克薩斯優雅地舒展一下腰肢,在溫暖的陽光下舒服了喟歎一聲。

父親的態度讓盧修斯也放鬆了下來,盧修斯也笑了:“那些人粗鄙蒼白的詛咒,永遠是最好的印證與讚歌。”

“不說這個了,盧斯。之前我身體出了狀況,你的婚事也耽擱下來了;雖然現在看來不再是很好的婚姻……”

“父親,納西莎很好。”盧修斯一急,拋棄慢吞吞的腔調和一貫謹守的絕對教養地急切出聲打斷。

阿布拉克薩斯挑眉,然後把盧修斯看得羞愧地低下頭,才繼續慢吞吞地開口:“顯然我還沒說完呢,盧斯;好吧,想必你也很願意盡快替自己操辦。”

心底突然有淡淡的心酸感……這種兒子胳膊肘迫不及待往外拐的節奏腫麼回事?!內心的衰老的憂鬱無法排解,轉眼瞥瞥報紙上學弟依舊年輕美貌的臉,才安慰點。

他也就大上三歲麼……唉,三個年頭呢。

當食死徒開始興風作浪的第一個月份,抵抗不滿的人組成的鳳凰社就出現了雛形,依然慢慢地完整地出現在曆史裏。

低矮的屋子裏,木頭的圓桌年代有些久了,看起來迸裂斑駁,鄧布利多有些疲憊地擦拭著小圓眼睛片,看著照片裏清晰的一角閃耀光澤鉑金長發。看起來馬爾福身體完全好了;西弗勒斯真是個有天分的孩子,大概今年一枚梅林勳章要破格給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了。

想不到……湯姆最後倚重的是不好掌控的圓滑的馬爾福,雖然馬爾福的確擅機變更有能力;但太有能力就會有自己的主見。湯姆又那麼有掌控欲和固執強勢。他原本以為,湯姆會更喜歡偏執瘋狂但也容易灌輸驅使的布萊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