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的後續新聞了,我很憤怒的心情我現在還記得!我絕對不會記錯的!”伊麗莎白很肯定地點點頭。
在一片讓伊麗莎白也有些不安的寂靜中,湯姆裏德爾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是啊,現在可真的沒人知道,出乎意料不是嗎?”
他的眼神,直直地盯著之前還慎重地看著他、現在卻陷入了渾然的恍惚的鄧布利多;唇角的弧度越發迷人。
意外的是,這回伊麗莎白聽懂了:“哦,我想起來了,據說那個時候Daddy你特別高興呢;你那天興致特別高,艾利克斯趁機提出借用你研究筆記的要求你也都毫不猶豫地答應,說鄧布利多教授一定會被吼叫信淹沒啦;你那天還準我和納吉尼吃10個小蛋糕呢!”
……再次拉到不少關注的裏德爾表情有些控製不住地扭曲:如果他能時空跳躍到那個時間點,他能保證這個可!愛!的伊麗莎白的小蛋糕還是全部喂納吉尼吧!真是白喂了。
城府已經頗深的湯姆也覺得有些臉皮微燒,同時更加咬牙切齒和……欲哭無淚。
雖然我知道我一定會幸災樂禍;作為我親愛的女兒你有必要那麼出賣爸爸嗎?
得到緩衝的鄧布利多倒是笑了,笑得如同歎息,聲音也像歎息那麼輕:“……是嗎?”同時,也忍不住看向了第一次被氣得當眾一臉孩子氣地生悶氣的裏德爾;這個他不放心地關注了10年的陰暗的孩子,突然,很自然地彎彎眼角笑了。
麵對周遭質疑和失望驚恐的眼神,還有湯姆幹脆不掩飾的幸災樂禍的笑容;他的心裏是很久都沒有的平靜。
湯姆裏德爾糾結了幾分鍾之後,幹脆看開了;左右他不能回到三分鍾前拚命捂住自己這個討債的笨女兒的嘴,那總要尋找優勢。
他的優勢就是:那些可能的驚人的讓庸俗的人恐懼的事情都還是一片空白;他總能再找到些別的事業方向,誰也不能為沒有發生的事情來追究他。
可是,鄧布利多可不同;按照伊麗莎白透露的信息,他可是和他的好情人聯手欺騙了所有的人,所有的。
嗬,世紀對決?
好吧,果然是愛的感化;這老蜜蜂平時還真沒騙他,居然用愛情哄騙得那位偉大的先生資源進入親手締造的監獄。
鄧布利多的再次開口依然平靜和藹,看著被周遭的氛圍感染得有些不自在的小姑娘,安撫地開口:“看樣子,裏德爾小姐還可以講述更多有趣的小故事?我還很想聽聽和我有關的。”
伊麗莎白已經有些緊張了,再一次開口有些局促:“哦,好,好啊。其實也沒什麼,後來大家都能接受啦。”伊麗莎白憑著直覺安慰著眼前關愛地看著他但情緒有些不穩的未來校長先生,“不然,您怎麼還會是校長呢?”
湯姆撇撇嘴;內心有些微妙的酸澀。嗬嗬,你眼前的老蜜蜂需要安慰,你可憐的事業全失的父親就不需要嗎?
但不得不否認,關鍵時候,伊麗莎白這句正中肯綮的話頓時壓住了全場的躁動。
大家都下意識安靜下來,想聽聽,來自“未來”的珍貴預言?
“哦,但這件事其實有很多版本的。嗯,我以前一直隻聽Daddy說過,但後來發現有好多不同的說法呢!”察覺到危機解除的小姑娘恢複了活力,然後,她又躺槍的年輕Daddy默默轉開臉。
好吧,你就暴露你果然沒那麼信任你可憐的爸爸吧。
鄧布利多露出最能讓小姑娘開心的好奇表情:“啊,都有什麼呢。”
“格蘭芬多的版本是,你們早就決裂了。在一場真正的決鬥之後,落敗的格林德沃先生依舊不甘心;然後您用愛與正義的話最終讓他開始懺悔,並立下約定,讓格林德沃先生自願關押自己三十年來贖罪後就原諒他的罪過。三十年過去,格林德沃先生就出來和您再續前緣啦。哦,格林德沃先生後來捐出和您的大半財產和Daddy一起興建巫師界的慈善事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