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會把他打死的。”一聲歎息自母女二人身後傳出。
阿澤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安靜的睥睨著她們。
他一直都在,不過是沒有現身罷了。
韓冰清的理智逐漸回籠,她鬆開了光寒焰,卻是把萌萌拉到自己的懷中,扶住她的頭檢查她的傷勢。
幸好隻是有掐痕,若萌萌被他給弄傷,她會不息一切代價與他拚命!
“阿澤叔叔,他是壞人,我們應該殺了他,就當是為民除害。”萌萌冷哼著,她對肖寒焰的恨,那是發自內心的。
“那也該由別人殺他,而不是弄髒了你們的手。”阿澤寵溺的眼神落在萌萌的身上,她小小年紀就總是喊打喊殺,他就怕她日後也會走上他目前所走的路,很是擔憂。
“阿澤,你把他扔出去,我不想他弄了我的屋子。”韓冰清摟著萌萌,也坐下來。
肖寒焰蹲在地上,他意識雖然偏向模糊,仍是聽清楚了他們的對話,這阿澤是誰?
她肯聽阿澤的,想必與他關係非一般吧,那韓冰清她的男人又是誰,這女孩又是誰的女兒?
“你們出來。”阿澤拍了拍手,幾名保鏢進來,架起肖寒焰就往外麵走。
光寒焰此次前來,是單槍匹馬,隻因他未曾想韓冰清變得如此的深不可測。
等到了屋外,保鏢正要用力將他拋出去,他卻是奮力起身,朝著他們幾人踢去,身體跌跌撞撞的衝向自己駕來的寶馬,跳上車後,極快的駕著車逃離。
保鏢趕緊回屋內稟報失職,低垂著頭等著處罰。
阿澤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講真,若肖寒焰真就此被擒住,他還 大看他了。
像他那種驕傲的人,又自命清高不可一世,還甚他是有真本領,極不可能被韓冰清輕易的打敗,他懷疑他剛剛就是故意偽裝的。
“阿澤,一會我帶萌萌去學校報到,你要一起去嗎?”韓冰清詢問對麵坐著的男人,他的臉冷峻如山,五官精致如削過般,他身材纖瘦,卻極為高挑。
“我不去,你自己領著她去,我要回公司布置布置,你這總裁海外歸來,明日是入職大典,可馬虎不得。”阿澤聲音變回了正常的淡漠,他隻有在看向萌萌時,目光才特別的柔和。
“行,萌萌,趕緊上去換了這套睡衣,媽咪等你。”她也想早點安排好萌萌,接下來便可大展身手。
帝都,我既然回來,在沒有幹完該幹的事情之前,是不會輕言離開!
肖寒焰,你們這些毒蠍子就等著接招吧!
肖寒焰回到家中豪宅時,頭上的血已經黏住了頭發,疼痛使得他走路搖搖晃晃的。
保鏢見狀,欲上前來攙扶,被他拂開,“給我把寒銘叫來。”
寒銘是他親弟,更是一名全能醫生,他要他立即回來替他處理傷口。
保鏢不敢有誤,立即小跑向旁邊另外一幢別墅,將正準備午休的寒銘給請過來。
寒銘不解,哥他本領一流,居然被人給打傷了?這可是破天荒,頭一回!
今天哥結婚,他本來打算遲一點過去,誰知,中途出了那樣的事,他也替哥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