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易天回了一字,哦。他心中卻暗忖著,你朱梅也不是個善茬,依他看,那些錢大多數是進了她的口袋吧。不過他也沒戳破她,現在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那我們隻能自己想辦法,隻怪我家冰蓉識人不清,這苦了自己外還苦了家人,我走了。”他說完,就上了自己的車。
肖寒銘今天在家休息,他聽到外麵的車聲,往窗戶外麵瞅了一眼,然後眯上眼繼續睡。
他這剛進入夢鄉,手機卻吵醒了他。
他摸起來,不出聲。
“院長,有一位作者,中槍非常嚴重,你能來手術嗎?”是醫生找他。
他的額頭蹙得高高的,他還真不想去,可是他的職業催命他不得不去。
他匆匆忙忙的爬起來,穿戴整齊後迅速的出發。
那人傷得很重,身上連中了五槍,有一槍還在心髒旁邊的位置,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他立即開始手術,讓所有協助人員待命。
傷者的家屬在外麵守著,警察在拿著電筆在問話。原來,他們家是做生意的,家裏也算有點兒錢,這昨天夜裏,有一人突然間就闖進來要挾他們給五百萬,要不給就炸了他們家。
他們不肯給,可他挾持著家長做人質,最後又想偷偷的報警,被他發現後,他一怒之下狂掃了家長大人幾槍便逃之夭夭。
這手術一做就到了傍晚,肖寒銘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出來,他心情十分的複雜,那子彈他認真的對比過了,與上次殺死前去找他的是同一款,由此證明,這凶手肯定是同夥,也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到底是誰?那上次那人,又是為何去找他的?
家屬一窩蜂的朝他圍起來,他揮揮手,讓他們問身後的助理醫生,他累了,要休息。
醫生告訴他們,手術非常成功,因為有院長出馬,那些子彈全都取了出來,不過失血過多,需要輸血,還需要休養,目前等著他醒來就好。
肖寒銘將吵雜聲關在了電梯外麵,他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的手把玩著那子彈,猶豫了許久後,決定還是給親哥打個電話,把事情告訴了他,最重要的是,他認為這兩件事情有所聯係。
“你想辦法把那家人的位置告訴我,我問問阿勇,看那人是否收有保護費,不過應該沒有,要是有收保護費還出事,淩凱他們肯定早就向阿勇尋求幫忙。”肖寒焰肯定的道。
其實,他們的業務範圍很廣,這保護富豪也是任務之一,隻不過隨著對方身份的高低,這收錢也會有等級。
“行,一會我讓醫生問清楚了,我再發微信給你,對了,今天好像有人去找爸爸,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他覺得肯定是有事,自從父親不再工作後,他的客人就很少,尤其是在他生病期間,想必那些人是能躲則躲,誰會找他?
“你還有別的事嗎?”
肖寒焰立即冰冷的問,他不愛聽關於肖海的事。
肖寒銘說沒了,他知道親哥不喜歡聽,可他不就是隨意提一提嗎?
韓易天回了一字,哦。他心中卻暗忖著,你朱梅也不是個善茬,依他看,那些錢大多數是進了她的口袋吧。不過他也沒戳破她,現在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