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清幹脆不再跟她說下去,她就知道自己說不過她,她那些道理總是歪歪就正了。
她要真遇上二春,她也會告訴孩子的,而且她會得到孩子的認可才會與對方往來,她做任何事情的前提之下,都不會傷害到女兒。
這夜裏,她很早就躺下來睡覺,萌萌她也睡下。
她拿著手機,正要關機,誰知,一條短信發了過來。
冰清,你睡了嗎,我想你。
她立即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那是肖寒焰的號碼沒錯,他腦子有病嗎,發這麼肉麻的短信!這擾人清夢可不好,她不回,仍是把手機關機了,她不要再去想與他之間的關聯,否則這個夜晚又得白過了。
肖寒焰他在家裏,他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把屋內的燈全部按亮,這間房子,曾經是有她的氣息的,可在以為她死了之後,他將所有的屬於她的東西統統都扔了,便是這牆壁也粉刷了一遍,就是不想保留任何關於她的東西。
這如今,他想要回憶,竟然那麼的辛苦,再也找不出來能證明她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伸手便能觸摸到的枕頭,軟軟的,墊得很舒服,他禁不住連著按了好幾下,像是要讓自己的手累下來。
他等著她的信息,卻直到半夜也未回。
她是睡了嗎,還是手機關機了?不管是哪樣,她不回他的信息,他的心就異常的難受。
叮咚,手機響了起來,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拔開來看,然而,卻讓他非常的失望,不是韓冰清,是在三樓的梅琳。
表哥,祝你好夢,晚安,(一個晚安的麼麼噠的表情)。
他的心情瞬間跌回穀底,他沒回梅琳的信息,假裝沒看到。
樓上的梅琳一直在等,見他不回,她又拔了他的手機,他接起來後,她非常歡快的道:“表哥,祝你好夢,晚安,麼麼噠。”
“晚安。”
他冷漠的回了二字,就把訊號給切了。
他可不想一直都被梅琳給左右著。
小姨說希望他能給她一個機會,他給了,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不懂得把握,就白天那事就鬧得夠嗆,他真不知道自己能放任她到幾時。
她要一直無理取鬧下去,他隻得強迫把她留在家裏。
要能與他朝夕相對的女人,必須不能嬌柔造作,也不能是智障,如果連場合都分不清,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立場的話,他要那人留下來豈不是羞了自己的臉?
他的眼睛看了一眼外邊漆黑的夜空,在雙眸要閉上之前,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一個彈跳起來,拿起手機打給阿勇,讓他立即備車出發。
阿勇這睡得正香,被挖起來,他非常悲催的想,做總裁的助理真辛苦,他要不是個正常的男人的話,怕早被折騰得神經衰弱了。
他召喚的保鏢還沒集合,肖寒焰已經下了樓,正大步流星的朝車庫而去,他大跑著追過去,趕緊的接過他手中的鑰匙,去把車開出來。
肖寒焰冷瞥了阿勇一眼,甚是不悅的道:“最近長肥了,這動作是越來越遲鈍了。”
韓冰清幹脆不再跟她說下去,她就知道自己說不過她,她那些道理總是歪歪就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