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把嘴一撇,十分不屑的說:“阿澤叔,咱們走。”
阿澤便牽著她的手一塊離開,沒再看肖寒焰一眼,他是想,有肖寒銘在,他是死不了,要是真死了,剛剛肖寒銘的態度肯定就不是那個樣子。
肖寒銘他把親哥安頓在貴賓病房,自己親自守護在他的病床前。
他消失那麼多天,不聲不響的,這回來了卻是出了人命,他不敢想象,若是他就此離他而去......他沒問他的傷,卻猜,八九不離十是阿澤他們幹的,以親哥的能耐,想要傷他的人隻怕屈指可數,他肯定是沒有閃躲,否則那刀與槍就不可能傷得他那麼深。
親哥啊,你還真是傻,我是說過讓你去求得冰清她的原諒,可沒讓你往槍口上撞啊,你要是把命都給弄丟了,那她們最後若是原諒了你,你又如何去享受天倫之樂?
肖寒焰在半夜的時候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居然是在醫院裏,又見親弟在床邊,他的手動了動,聲音沙啞的低叫:“寒銘,給我弄杯水來。”
肖寒銘聽到他的聲音,喜若狂潮的握住他的手腕,激動的說:“哥,你可算是醒來了,你要喝溫的水還是冰的?”
剛說完,他又自言自語的道:“不對,你現在這個情況是不能喝冰水的,我給你弄杯溫水來,你等著啊。”
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模樣,肖寒焰竟然笑了。
他感到到特別的溫暖,他是多久沒有看到寒銘如此關心自己?是他一直都忽略了還是他們兄弟二人生疏了?
肖寒銘把水端過來,再把床墊給搖高讓他半躺著,把水遞過去時,問:“你的手能動嗎,要不我喂你?”
“我還死不了,能自己喝。”他沒有那麼脆弱。
“你等著,我給你拿條吸管過來。”他突然間想到便跑開了。
肖寒焰不管他,直接伸手把水給拿到手上,往嘴裏湊去,一會就喝光了。
等到肖寒銘把吸管給找回來,那隻剩下一隻杯子。
“哥,你為什麼傷得這麼重?是韓冰清弄的嗎?”他就想知道這一點,可知道又如何,他又能幫哥報仇嗎?知道最多真相的是他,他又如何能責怪她?
“寒銘,與她無關,全是哥自找的,對了,我腿上的傷你有沒有給我處理?”他問,是有些擔心。
“全部給你處理過,你放心吧,你死不了,過三五天,你又能飛簷走壁的做你的黑帝。”肖寒銘像是有些堵氣的懟他,他還真是輕描淡寫,難道都不知道他們擔心他嗎。
“好,我就知道我死不了,你要沒別的事先回去休息,我要有事自會叫護士。”他見親弟一臉的疲憊,便要把他打發了。
“我要真困我就睡沙發那邊,要不然我就回辦公室去睡,這可是我的地盤,我不需要你安排,你趕緊睡你的,不過你若是餓了,我可以給你叫外買。”他的語氣變了,沒再小心翼翼的,倒是很直爽。
“你這麼說,我還真覺得餓了,行,你給我叫外買吧。”他沒吃晚飯就趕到韓宅,之後又沒吃上蛋糕,將近一天下來他等於是空腹,他餓得慌。
萌萌把嘴一撇,十分不屑的說:“阿澤叔,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