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一會就去找。”朱梅她想,等拿到這筆贍養費,她就把錢給藏起來,日後留給寒俊用。
“老爺,二少爺他好像是搬家了,我早上見他搬了行李出去。”
唯一的仆人進來,低垂著頭告訴肖海。
“混賬東西!”肖海終於是忍不住,大喝一聲,便讓朱梅把自己攙扶起來,等過去一瞧,果然,那屋的仆人也在搬著行李。
他揪住她質問寒銘的下落,她表示不知道,她得了工錢,現在回家,這肖家的事再也與她無關。
肖海趕緊拔了兒子的電話,這大兒子剛剛說要脫離關係,二兒子也跟著搬家,他們根本就是漠視他,選擇要把他給逼死才甘心。
“爸,你照顧好自己,我最近一段時間特別忙,你別找我,你找不著我的,再見。”肖寒銘他就知道他會找他。
他現在正在整理著自己的東西。
“你們這些不孝子,我要去告你們支付該支付的贍養費!個個都盼著我死,我偏偏就不死!”他大吼大叫。
“你去告吧,按照法律的規定,我想,我一個月最多就給你一萬塊錢的生活費,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很忙。”
他掛了,肖海他就去告吧,他過的是安逸的生活,一個月,他已經給了二十萬的生活費,他還不滿足,他以為他是皇帝?
哥說得對,肯定是那朱梅慫恿他要錢的,正常的普通的家族,一個月的生活費就三五千,他倒好,真以為錢是大風刮來的,要多少有多少。
這錢就算是天下掉下來的,他不屑給,依然不給!
肖海沉默了,寒銘說得對,他這去告,得到的錢更少......
朱梅不樂意了,她瞪著肖海,酸酸的道:“你真信他說的啊?不過不擔心,他的信用卡在咱們手上,咱們一個月少說也有十萬。”
她就一次性刷暴了去,套現之後再讓肖海從別的地方想辦法弄錢回來。
肖海搖頭,他真是窮途末路了嗎?
他蹣跚著步伐往回走,在路過肖寒焰的別墅時,見到梁清正準備外出,他想起來了一件事,便衝著她喊:“好你個梁清,你竟然去了帝業做財務,我可警告你,別打我家帝業的主意, 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不相信梁清是真心相助,她自己家也有事業,不可能那麼空閑。
“你家的帝業?哈哈哈,肖海,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已經與阿焰沒有半點關係,你還有資格說是你家的?”她嘲諷的道,肖海現在最是落魄,她不趁機多踩他幾腳更待何時?
“那聲明不管用,在法律上,他們還是父子關係,不過,梁清,此事是不是與你有關?是你教唆阿焰拋棄自己年邁的父親吧?”朱梅她氣不過,幫腔。
“哦,那有本事,你們把阿焰叫回來家裏住啊,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他跟就是被你們逼得不願意在自己家裏住,而去外頭像避難一樣的生活,這孩子真可憐。”梁清她不是省油的燈,朱梅想跟她鬥,還嫩著。
“嗯,我一會就去找。”朱梅她想,等拿到這筆贍養費,她就把錢給藏起來,日後留給寒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