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現在也是無可奈何,多年的思念在這個時候全都迸發了出來,他隻能夠通過酒精來麻醉自己。
也是他最後一次放縱自己。
不一會,靳封臣的麵前就擺滿了酒瓶。
在法國的三年,經常飲酒的習慣,使得靳封臣的酒量又好了不少。
遠處的靳母瞧見靳封臣一個人坐在這裏,連忙走了過來。
看著他麵前擺滿的酒瓶,不由得眉頭一皺。
她奪過靳封臣的酒杯,有些心疼的說道:“封臣,媽知道你心裏難受,但你也不能這樣作踐自己啊,這傷害的可是你自己的身子。”
靳封臣聞言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抬起手看了看,而後說道:“媽,你也看到了,她不認我,她真的不認我啊。”
靳母拉住靳封臣的手安慰道:“媽知道,媽都知道,媽相信瑟瑟也是有自己的苦衷,我們一起等她回來好嗎?”
知道靳母擔心自己,靳封臣攔住靳母的肩膀寬慰道:“放心吧媽,我現在沒醉,清醒的很。您也不用怕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既然我知道瑟瑟還活著,就不會讓她再離開我身邊,我一定會將她找回來的。”
頓了頓,靳封臣又道:“好了,媽,你先去招呼客人吧,我一會就過去。”
見靳封臣真的沒什麼異樣,靳母這才離開。
靳母走後,靳封臣來到了外麵吹風。
晚風的涼意將酒氣盡數帶走,也令靳封臣的頭腦清醒了許多。
他定了定神,整理好衣襟,又重新回到了宴會中。
與在場的客人侃侃而談,仿佛剛才什麼事情都未發生一般。
看到靳封臣恢複如常,靳家人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
夜涼如洗,晚風掠過,驚起點點波瀾。
靳母一個手勢,幾位坐在一邊的音樂家手指微動.
優雅的大提琴聲浪漫地流淌開來,遮掩住了這波低落的情緒。
宋青宛和靳封堯向長輩敬完酒,很快回到主桌。
靳封臣的視線一直似有若無地落向江瑟瑟離開的地方,眸中醞釀著什麼,神色幽深。
秦家這邊也盡數知曉江瑟瑟和靳封臣的事,這會沉默不語,不敢多說什麼。
一家子都微垂著眼眸,神情複雜。
秦老爺子見狀清咳了聲,枯瘦的手指頭微微屈起。
放在靳封臣前麵的桌麵上輕輕敲了兩聲,引起靳封臣的注意。
“外公,怎麼了?”
靳封臣抬眸,苦澀地問了句。
秦老爺子指了指靳封堯和宋青宛的身影,讓他看過去,而後小聲地叮囑了他一句,“封臣啊,希望剛剛外公的話你能記住,可莫不要亂了這婚宴。”
愛情固然重要,但親情分量同樣不少。
如若靳封臣再這般心在曹營心在漢,那靳家一家上下的心都會隨著他的心情而浮動,沒有人再關心訂婚宴了。
那樣子,對宋青宛來說,是不公平的,她以後嫁過來也會心存芥蒂。
靳封臣自然是聽懂了秦老爺子話裏的警示,他收斂了下表情,衝著秦老爺子頷首。
“我知道的,外公,您放心吧。”
靳封堯過來的時候,靳封臣的麵色已經恢複如初。
在為靳封堯和宋青宛補祝賀詞的時候,在他們耳邊輕輕落下了一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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