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一聽,覺得盛司南更加地合意了。盛司南問雲瑤來上香的原因,雲瑤當然不能說是為了聖女的事情來的,隻說是,前幾天看見些乞丐,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心中不忍,特來求佛祖保佑那些人。盛司南聽了,一陣唏噓,感慨如今百姓生活艱難。
這話一出,就傳來一名少女的嗤笑。盛司南轉眸瞧去,見一個藍紫色勁裝少女,抱著胳膊,立於白楊樹下,一雙大眼睛,在燈籠昏黃的光亮下,猶如夜空裏的星星,熠熠生輝,猶如臨世的龍女,這少女,便是林磊。盛司南心中一動,拱手問到:“敢問姑娘,在下哪裏說的不對?”
林磊燦然一笑:“你這書生,如今盛世,無災無難,雖有乞丐,卻無餓殍……”話剛到這裏,隻聽“吱呀”一聲,裏麵的山門開了。林磊當即撇下說了一半的話題,抓過早已準備好的香燭,足尖一點,展臂一躍,已然攀上寺廟山門!單臂一撐,整個人躍進寺廟!這些動作,行雲流水,猶如驚鴻照影,鴻飛天際,影留人心。
紫藍衣衫已然不見,林磊矯健如蛟龍的影子,卻深深地映在了盛司南心裏!
鏢局裏的幾個人,見林磊的身影消失在牆內,紛紛搖頭,歎氣——“小師妹再這樣下去,怕是真的嫁不出去了!”
盛司南聽了,知道林磊還未嫁人,自然心中一動。
雲瑤見癡癡遙望的盛司南,心中生出諸多的不痛快來,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說這姑娘,怎麼不等山門開,就搶著進去了?其他來搶第一柱香的人,該如何是好?
這話到了盛司南耳裏,那是諸多的不悅,一甩袖子,自行進了廟裏。
隔了幾日,盛司南來雅芳閣賠罪,雲瑤喜不自禁。幾杯酒之後,盛司南微醉,這話語裏就盡是林磊,甚而還說要已經打聽到是誰家的姑娘,準備上門提親。
雲瑤心中不忿,便找了個好色的恩客,好好治治林磊。為了讓盛司南絕了念頭,雲瑤竟然出了點子,讓恩客上林家搶人!
如果,沒有湊齊三十萬兩銀子,林磊恐怕早就被汙了清白了!
雲瑤縮了縮肩膀,目光閃了閃:“既如此,你又何必救我?”
“救你?”沈青畫好似聽見什麼不得了的話似的,哈哈大笑,“雲瑤姑娘,既然你以為,我是救了你,不如你以身相許啊?”說著,已經動手,撕開雲瑤的衣衫。
“你幹什麼!”
即便雲瑤怎麼掙紮,綁了手腳的,又怎麼可能躲開沈青畫的魔掌?隻聽“呲啦”幾下,雲瑤好端端的衣服,已經被撕破了好幾個口子,露出白嫩嫩的胳膊來!
“沈青畫!”
沈青畫的手,還真的停了下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難道……對我有意思?”
從沈青畫開始撕扯雲瑤的衣服開始,就背過身的阿黃,一聽動靜不對,扭頭一看,沈青畫正喪心病狂地押著雲瑤嬌弱的小身軀,為所欲為!
阿黃一把拎起沈青畫:“你在幹什麼!”兩眼裏噴出來的小火苗,差點就燒死了沈青畫。
“毀、毀、毀……”毀她清白這幾個字,卡在喉嚨裏,說不出來。
阿黃手裏的閻王刀,“鋥”地一聲出鞘。沈青畫縮了縮脖子:“沒什麼,我剛沒站穩,摔她身上去了!”
遠處的官兵追趕的聲音,漸漸近了,不待雲瑤開口呼救,阿黃抬手劈昏雲瑤。
官兵追上來的時候,都愣住了——沈青畫打橫抱著昏過去的雲瑤!沈青畫不算強壯,甚至說,有點瘦弱。一個瘦弱的姑娘家,輕輕鬆鬆地把衣衫不整的聖女,打橫抱著!官兵們正嘀咕這姑娘是不是太過彪悍了,沈青畫已經回過身來,艱難苦澀地開口,說:“本座,還是來晚了。”說著,將雲瑤輕輕放在地上,雲瑤“唔”了一聲,眉頭輕蹙,似是要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