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
廉王咬牙:“黃金!”
無德一挑眉:“這才有點意思。”口中一個呼哨,從馬廄裏奔出一匹黑色駿馬來,如同是黑暗的使者,矯健、威嚴!
沈青畫覺得,有個名字很適合這匹馬——大黑!
不過,這馬的名字,不是大黑,而是叫絕影。
廉王的是一匹白馬,叫平霜,四蹄修長,一看就知道,定然擅長奔跑。
沈青畫還不知道比賽規則,但是似乎無德和廉王都爛熟於心,一等到馬官的手勢,兩匹馬都如劍一般射了出去。一黑一白,煞是奪目。
沈青畫看著,隻覺得,剛吃完飯就這麼個跑法,胃疼。
跑到第二圈的時候,馬官在場中央的矮牆上綁了兩個鐵環,點了一把火。
沈青畫看到這個戲份的時候,忍不住從位子上跳起來——王爺玩馬戲啊!這不容易啊!
無德和廉王幾乎是同時越過鐵環,不過廉王的平霜,燙傷了後蹄。這場比賽的結果,自然不言而喻了。
沈青畫趕緊掏出兩片金葉子,讓小安子上前去給兩位王爺。
小安子接過金葉子的時候,在心中感慨了一句:幸好不是蜀江當差。
沈青畫是不知道小安子是怎麼說的,反正無德和廉王麵色不善地收下了金葉子。
無德先行離開的,等無德離開之後,廉王踹了小安子的屁股。
沈青畫看著遠去的無德,眼珠子滴溜溜地直轉,不知道在盤算什麼,隨後就起身:“皇上,臣妾去換身衣裳。”
一般人這麼說,都是去出恭,沈青畫這麼說,卻是真的換了衣裳!
無德看完群臣挑完馬之後,才去找絕影。就見沈青畫一身太監的藍衣,扒在絕影背上,死活不下來!絕影脾氣也上來了,撂蹶子想把沈青畫顛下來。
看著沈青畫衣衫不整,披頭散發的樣子,怕是一人一馬已經奮鬥了一段時間了。
絕影瞧見無德,仰頭嘶叫了一聲,安靜了下來。沈青畫小人得誌,騎在馬背上,樂得開心。
無德沒跟沈青畫計較,隻讓人把看馬的小廝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沈青畫攏攏耳邊垂下的鬢發,撇撇嘴:“他也沒做錯什麼事情。”
無德上前,伸手到沈青畫麵前:“你下來。”這架勢,是想扶著沈青畫下馬了。
沈青畫才不!一抖韁繩,風一般地衝了出去,“夏——”的一聲,已經到了百米之外。
無德也頗為無奈。
正好廉王騎著平霜靠過來,被無德一把揪著衣帶,從馬上扯下來,扔在地上。隨即一抹白影,從廉王頭頂飛越而過。
沈青畫沒敢從小黑眼皮底下走,騎著絕影,打圍牆下麵,一溜煙跑過去。無德緊追著不放,眼看著近前,沈青畫倒好,狠命一拽韁繩,將絕影拉得一聲嘶叫,揚起前蹄,直立起來!
眾人望過去的時候,隻見絕影鬃毛如水洗一般傾瀉開來,後蹄在原地走了幾步,突然調轉了馬頭,衝著無德衝過去。
眾人都嚇了一跳:絕影是無德的坐騎,聽說除了無德,沒人能駕馭得了絕影,如今馬背上的小太監是誰?這絕影這麼聽話,衝著無德就衝過去!
無德胯下的平霜見絕影不避不讓地衝過來,嚇得慌了,就要扭頭,隻是後蹄受了傷,躲避不及。
無德見狀,立刻就棄了平霜,飛身去撲沈青畫。
沈青畫哪裏肯乖乖就範,當即一個矮身,在無德飛撲過來之前,滑到絕影的馬肚子下,等無德剛觸到絕影的脖子,冷不丁地照著無德就是一腳,逼得無德不得不回身,以胳膊擋住沈青畫的攻擊,被沈青畫踹得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