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待從那家飯店出來之後,陸倩就趕緊的領著楊小川離開了廟堂街,回她的住處了。
因為她怕之前那三個街頭混混會召集人馬過來報仇。
畢竟廟堂街可是個是非之地,這裏常有打架鬥毆之事發生。
經過今晚上這事之後,陸倩的心裏也是忐忑不已的,在以後還是少來廟堂街為妙。
事實上,等他們倆剛離開廟堂街沒有多大一會兒工夫,之前的那個白毛和兩個耳釘男就領著四五十號人馬找回來了……
好險呀!
幸好是陸倩謹慎,趕緊的領著楊小川離開了廟堂街。
這四五十號人馬各自手頭都抄著家夥的,像神馬砍刀呀、鐵錘呀、斧子呀、鎬把呀、等等等。
可謂是來勢洶洶。
且,找回來之後,那個白毛和兩個耳釘男,各自也都手持著一把亮閃閃的砍刀,那架勢,好像是要砍死楊小川。
待他們找回到之前的那家小飯店,發現那一男一女已經走了,由此,那個白毛那個鬱惱呀,擱人家餐廳一頓掀板凳桌椅的,最後踹翻了一張桌子,大怒了一聲:“臥槽——”
這會兒,店老板則是顫顫驚驚的躲在後廚,沒敢吱聲,更是沒敢弄出啥動靜來。
隻是店老板在想,幸好那個小哥們和那個女的已經走了,否則的話,可是慘了。
那個白毛一頓發泄過後,便是惱道:“媽的!就算是刨地三尺,也一定要將那小子給揪出來!此仇必報!”
見得那個白毛如此,其中一耳釘男便是鬥膽的問了句:“白毛哥,今晚上還接著找麼?”
忽聽這話,白毛很是惱火的扭頭瞪著那個耳釘男:“臥槽,你說呢?!!”
事實上,白毛是想就這樣的發泄一通,給自己找個台階下而已……
想想,他白毛在廟堂街畢竟是大佬級人物呀,而今晚上出了那糗,他要是還不給自己找回些麵子的話,那麼叫他白毛哥以後在廟堂街還怎麼混呀?
而他心裏也知道,今晚上也不知道去哪裏才能揪住那小子來?
所以他也就那麼的一說,發泄發泄,以此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沒想到的是,那個耳釘男居然還他媽問,這可真是氣死他白毛哥了呀!
見得白毛哥兩眼盡是凶光,那耳釘男也是有些害怕了,但他還是鬥膽的說了句:“問題是……上哪兒找那小子去呀?”
於是,白毛也就來了個一聲令下:“你,和二子,你們就擱廟堂街守著,隻要發現了那小子的行蹤,就立馬通知我!媽的,隻要再見得那小子,我白毛一定要將他砍死在廟堂街!”
可是那兩個耳釘男卻是相互愣愣的對了對眼神,意思在問,不是吧?擱這兒守一晚上麼?
白毛又道:“好了,其他人馬跟著我繼續沿街找找,要是碰見了那小子,上去就砍,直接往死裏砍!”
“……”
這會兒,也夜裏**點鍾了,陸倩已經領著楊小川回到了她的住處。
由於冬天天黑得早,所以就容易給人一種錯覺,到了夜裏**點鍾的時候,就覺得夜裏很晚了似的,好像很夜深了似的。
所以,陸倩領著楊小川回到她的住處後,就要他去洗澡去了。
意思是,趕緊的洗洗睡了,很晚了。
自然的,這是楊小川第一次到陸倩的住處。
陸倩所住的是一個一居室,在頂樓,房子有些舊了,窗戶啥的都發黑了,這大冬天的,老感覺有股風從窗戶那兒透進來似的,涼颼颼的。
實在是難以想象,一市紀委書記的秘書,住宿條件竟是這般的差。
不過,房間被陸倩收拾得還是蠻利索的,布置得也還算蠻溫馨的。
尤其是進得房間後,滿屋子都是她餘留的馨香氣息,特別的好聞。
這會兒趁著楊小川去洗澡去了,陸倩也就在收拾臥室。
不過想著晚上應該會與他同床共枕,她就忍不住羞紅了臉頰……
畢竟這事對於她來說,可是她人生的第一個大的決定。
因為以前,她從來都沒有與男的同床共枕過不是?
而且,她在想,自己答應與他試著先交往了,萬一到時候覺得不合適的話,咋辦呀?
那時候,她可就真的被他給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女人了……
想著這些,陸倩這心裏也是有些矛盾……
不過,她也是個大齡女青年了,所以對於男女的那事,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期盼和渴望的。
要不然的話,去年的那回,她也不會那麼的就失了身,被楊小川給破了處不是?
時隔一年多之後,當她回想著去年的那回,與楊小川的那等青澀之事時,不由得,她內心裏竟是莫名的渴望了似的……
她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竟是這樣的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