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心歸鬧心,但是當他楊小川瞅著嶽扇扇還眼淚吧嗒的,又是一副囧囧的、羞澀的樣子,他似乎也沒那心情了。
因為他也感覺得到,可能是她真的痛怕了。
事實上,剛剛那股鑽心的痛,著實是讓嶽扇扇痛怕了。
這會兒,她見得楊小川不說話,她又感覺有些過意不去似的。
但是想著剛剛那痛,她不由得又是緊蹙眉宇的……
彼此就這樣的僵持了一會兒之後,楊小川感覺時候也不早了,心想還是趕緊睡吧,明日個還得上班呢。
這麼的想著,他也就默默的側身過去,伸手從床頭櫃上的紙巾盒裏扯出了一張紙巾過來,完了之後,他便是埋頭給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那個玩意……
這擦拭著,當他忽見潔白的紙巾上被染上了絲絲血色時,不由得,他猛的一怔,呃?難道……剛剛進去的那一下,已經弄破了她的那個膜了麼?
驚疑地想著,他不由得忙是扭頭向後,去瞧了瞧那床單,忽見床單上也滴有兩滴鮮紅的血跡,他不由得又是一怔,我擦!這麼說來……我已經破了嶽扇扇的那個膜,她已經不再是處了,已經被我給……
瞅著這一幕幕,想著,他不由得小有驚喜的一聲竊笑,嗬……
畢竟這事,對於男人來說,可是有著一種極大的成就感。
嶽扇扇瞅著他伸手拿過了褲子,打算穿上褲子下床了,她不由得又有悶悶的嘟了嘟嘴,貌似她這會兒也倍覺掃興了似的,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說什麼。
當她瞅著他已經在穿褲子了,不由得,她的心裏更是有些掃興的著急了似的,因此,她也是豁出去了,忍不住緊忙羞說了一句:“等一下啦!”
忽聽她這麼一句,楊小川愣了一下,然後扭頭向後,看了看她,忍不住問了句:“咋了?”
嶽扇扇兩頰紅撲撲的咬了咬嘴唇,忽地蹦出了一句:“繼續呀。”
忽見她那樣子,楊小川又是愣了一下,然後便道:“還是算了吧。你不是怕痛了麼?”
事實上,很顯然,也不難看出,楊小川這是想以此作為日後的借口,然後慢慢的疏遠自己與嶽扇扇的關係……
畢竟在他發現她也是個白虎的那一刻,他頓時就沒啥心情了,頓時就不想上她了不是?
要不是後來嶽扇扇反撲,也不會出現現在這尷尬的一幕不是?
所以在楊小川在看來,這事進行到這兒是恰到好處。
怎麼說呢……一是他已經給破了她的處,二是就此打住可以成為他日後的借口。
當然了,這會兒冷靜了,他也在擔驚受怕的,怕明日個又是倒黴的事情連連的。
當時,他睡了餘晴晴那個白虎女之後,第二天不就果真遇上一連串的倒黴事情麼?
所以這事……寧可信其有,不能信其無呀。
聽得他那麼的說著,嶽扇扇著實是有些後怕的愣了愣眼神……
趁機,他楊小川也就下床去了。
這會兒,嶽扇扇坐在床上瞅著,隻見她的眼神是一愣一愣的,貌似想撲上去,但是想著剛剛那痛,她又怕是自找苦吃……
之後,楊小川回頭看了看床上的她,不忘說了句:“好了,我上樓去了。”
“……”
隨後,待楊小川他回到三樓,回到自個的309宿舍之後,也就直接進臥室睡了。
畢竟這會兒也很晚了不是?
隻是擱在被窩裏躺著之後,他忽然又睡不著了。
此時此刻,他心裏多少有些鬱悶……
怎麼說呢……他在想,格老子的,老子是不是天生就是個苦逼命呀?咋老子看上的女人,一個個都娶不上呢?
想想也是,從俞妍到陸倩,就已經夠受打擊了。
後來到了餘晴晴那兒,本來他楊小川都想好了,決定就娶了她得了,可是哪曉得餘晴晴那兒又出了問題,居然是個白虎,也不敢娶呀。
這再到嶽扇扇這兒吧,更是令他鬱悶至極。
因為他哪裏會想到嶽扇扇也是個白虎?
想著,咱們小川助理不由得一聲輕歎:唉……難道我楊小川注定要孤獨終老麼?
可是想到這兒,他立馬又是一怔,我擦,老子還得替咱們楊家傳宗接代呢!
隨之,他便是鬱鬱地皺了皺眉頭,在想,格老子的,老子著什麼急呀?這不才二十一歲麼?還早著呢,所以娶媳婦這事……老子還是慢慢的來尋覓吧……
再說,天下之大,總會有那麼一個女的適合我楊小川不是?
所以幹嘛著急娶媳婦呀?幹嘛要早早地就將自己的路給堵死了呀?
這要給更多的女人留個機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