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航說,“那你還讓我演什麼戲啊?直接讓他□掉算了。”

“這是我希望的結果,萬一他見情況不對逃走了呢?”祈樂說,“到時候他有可能猜出我騙他,或者讓我想辦法幫他混進去,那更麻煩,所以還是你演戲,然後咱們逃命,靠你了,你可一定頂住,我覺得你多少應該知道點正牌的性格吧?”

易航終於懂了:“嗯,什麼時候演?等順子回來就開始?”

“不,我覺得三哥沒去療養院,”祈樂皺眉沉思,“現在還沒到深夜,他怎麼說也得熬到淩晨才出發。”

易航詫異:“那他去哪?觀察?”

“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去買需要用的工具,”祈樂思考一瞬,“你一會兒試著和順子說說話,看他搭理你嗎。”

易航乖乖點頭,又與他聊了幾句,很快見買飯的回來了。順子把飯菜放在桌上,為易航鬆了鬆綁,讓他能抽出一隻手吃飯,然後坐在他旁邊看著,保持沉默。易航被他盯得發麻,食欲大減,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但他記得祈樂的交代,便看著他:“我們以前認識?”

順子靜了靜,點點頭。

“哦,難怪我覺得你有點眼熟。”易航握筷子的手不可抑製的在發抖,幹脆放下,示意自己吃完了。

順子起身重新把他綁上,並沒開口。

易航非常配合的讓他綁:“三哥去哪了?買東西?”

順子沉默一瞬,覺得告訴他沒關係,便淡淡的嗯了聲,重新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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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這樣……易航和祈樂快速對視一眼,乖乖坐著,準備等待時機。

三哥沒有先去買工具,而是去酒吧詢問鄭小遠的事,如果證明鄭小遠在騙他,那剩下的話都要打折,沒必要信了,他把車停在一處隱蔽的地方,徒步穿過兩條街到達酒吧,坐在吧台前看著調酒師:“你認識鄭小遠嗎?”那小子說在這裏打工,所以這人應該認識才對。

調酒師打量一眼,估計不是善茬,笑著給他倒酒:“認識。”

“我聽說他很缺錢?”

“嗯,他父母早就出車禍去世,給他留了筆錢,但他花錢太費,快花完了,然後沒辦法就來這裏打工,”調酒師笑著答,試探的問,“您找他有事嗎?”

三哥應了聲:“我是他遠房的親戚,來給他送錢,他說認識一位醫生,要介紹給我。”

調酒師一怔,又打量幾眼,暗道原來這人不是要找小遠的麻煩啊,他指著酒吧一角:“小遠最近每晚都約醫生見麵聊天,一般就坐在那個位置,您可以等等,他們應該一會兒就來。”

說的全部屬實啊,三哥暗中點頭,覺得小兄弟真是實在人,值得深交,他喝了口酒,把錢放在吧台,借口去打電話,轉身走了。

寧逍這時也正要出門,今晚隻有他和萬磊到了,魚明傑、醫生、顧柏和祈樂都沒來,給祈樂打電話還是關機,他聯係白天顧柏的樣子,越發覺得不對勁,便一邊向外走,一邊給顧柏打電話,等了很久才接通,他率先問:“他是不是出事了?”

顧柏仍沒有媳婦的消息,越來越不安,這種時候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他不準備告訴他詳細的事,而是說:“我給你一張照片,你如果看到他就聯係我,其他無可奉告。”

寧逍皺眉,剛要開口那頭便掛了,他的眸子一寒,耐著脾氣等了等,很快見照片過來了,他打開看看,頓時一怔,如果沒記錯剛才在吧台看到似乎就是這個人,他急忙四處望,結過沒看到人影,便拿著照片詢問調酒師,得到肯定的答複後立刻撥通電話。

顧柏沒心情應付他:“我說了無可奉告……”

“我剛才看到他了,”寧逍打斷,“他來酒吧問鄭小遠的事。”

顧柏猛地坐直身:“盯緊他!別讓他發現。”

“他剛剛離開,我正在找,”寧逍快走幾步到前麵的馬路,“暫時沒看到,掛吧,我先找找看。”

顧柏急忙起身,對陸炎彬簡單說了句有消息了,便快步下樓,陸炎彬跟在後麵,詢問事情經過,接著二人開車向酒吧駛去,順便打量周圍的行人,想試試能不能找到三哥,但很令人失望,他們並沒看到人,顧柏在酒吧停下,詢問詳細的事。

寧逍見他們回來便跟進來,靜靜聽完,有些詫異:“那個人問這些幹什麼?”

顧柏對小樂了如指掌,自然能猜到媳婦不知對三哥說了什麼,三哥不放心所以來求證了,目前好的一點是媳婦還活著,壞的一點是他不知道媳婦胡謅到什麼程度,萬一被拆穿就麻煩了,他的眸子發沉,扭頭便走。

寧逍幾步追上:“去哪?”

顧柏開門上車:“繼續找人。”

陸炎彬這時也已經出來,上了自己的車,準備去附近的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