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讓我讀書,我就讀書,我讀到眼睛紅了都不敢停下來。夫人要我在宮宴上把書上的內容都背下來,我也照做了,我很害怕.....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敢說的.....”
他眼睛紅紅的:“夫人....我們.....我們不是行過夫妻之實了嗎?為什麼夫人又不要我了?”
花翎唇邊的笑意眸慢慢地收斂。
王老夫人見狀,忙伸手捂住了自己兒子胡亂說話的嘴:“不許胡說!快走!”
“我沒有胡說,是真的,我們真的......”駙馬用力搖頭,拚命申冤。
王老夫人邊走邊拖著他走:“快跟娘走!”
“我不走!”駙馬難得倔強了一回,“娘,孩兒飽讀聖賢書,一直視名節為生命,今日孩兒要誓死捍衛孩兒的名節。”
他望向她說,小心翼翼地說“夫人,那天我們不是行了夫妻之事嗎?你把我綁住,又脫了我的衣服,還坐在我腿上叫了幾聲,難道夫人都忘記了嗎?”
在來之前君嫵已經做好了放棄駙馬這個擋箭牌的決定了,畢竟王老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要是在繼續下去,她就太沒人性了。
現在駙馬的這一出,讓她是又感動又欣喜:“哎呀,本宮愛駙馬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要呢?”
駙馬眼裏立刻閃出了許多小星星。
“真是郎情妾意啊。”花翎笑得很刺眼。這君嫵可以理解,太監嘛,都見不得別人好的。
他眯起了眼睛:“可長公主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她挑眉:“哦?”這死太監又想玩什麼花樣?
他轉著茶蓋,似笑非笑地說:“想當初咱家帶著先帝的聖旨回來的時候,長公主曾親口對咱家說,你與駙馬兩人恩恩愛愛,咱家生平最不喜歡勉強人了,哪怕心裏再想也隻能黯然離開。可現在不一樣了,長公主在一年前就已經和駙馬和離了,那麼長公主是不是該遵從先帝的旨意了?”
“原來花公公想說的是這.....”
他開口打斷了她的話,道:“既然長公主已恢複自由之身了,那好,傳咱家的話,咱家不日就會迎娶長公主!長公主是咱家的!誰要是妄想成為長公主的第四任駙馬,就得先顛顛自己有幾個腦袋,敢不敢與東廠為敵?”
他眯起眼眸閃過淩厲的光芒,咚的一聲,他重重地扣下茶蓋,清脆的撞擊聲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膽寒!
誰都知道花公公是出了名的言出必行。王老夫人覺得這事和他們家無關,沒必要參與進去,就趁著自己兒子被花公公震懾到的瞬間就把人拽了出去。
邊拽邊走的過程中,駙馬的哀嚎聲、掙紮聲此起彼伏:“娘.....夫人......娘.....夫人......”
這些聲音把君嫵拉了回來,對著阿蘭說:“你先出去吧。”
“可是.....”阿蘭看看笑得春風滿麵的花公公,再看看長公主,擔憂之情顯露無疑。
不一會兒雅間就剩下他們了。
花翎見沒人了,一改懶洋洋靠在軟墊上的姿勢,熱情洋溢地撲了過來:“長公主,奴家好想你啊!”
君嫵及時地避開了,坐在駙馬原來坐過的位置上。
他笑眯眯地招手:“長公主坐奴家這裏呀?”
“不必。”騷狐狸坐過的地方一定有狐臭。更何況和死太監保持安全的距離還是必要的。
他撅嘴:“長公主好冷淡啊,奴家不開心。”
她斜睨了眼:“花公公也會不開心?這場戲可不都是按照花公公的意思來演的嗎?”
“哪有呀?長公主你說什麼,奴家聽不懂。”他立馬笑逐顏開地湊了過來,和她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