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親你的時候,長公主不也挺開心的嗎。奴家可聽得清清楚楚,長公主都舒服地在哼哼叫了。”
她腳步一頓,臉上騰騰熱氣湧來,分不清是羞還是怒。死太監!嘴巴就是不幹淨!
此時也顧不得什麼花公公權傾天下絕對不能得罪,她操起手邊的東西,朝著他的腦袋用力丟去。
那是一塊硯台。砸得他腦門一下就腫了個包。他麵無表情地伸手去摸額頭,有幾絲血跡。
他緩緩地起身朝她走來。君嫵凝神皺眉,不知他接下來會如何。
他把手指慢慢地在她麵前攤開。她疑惑不解:“這是什麼意思?”想要血債血償?
忽然,他撲入她懷中,蹭啊蹭的。
君嫵一下子不能接受這劇烈的反差,還有,死太監明明比她高出許多,還小鳥依人地在她懷裏撒嬌,這...這算怎麼回事?
胸`前被蹭多了,她有些難受地推開他,他再次緊緊地挨來:“奴家好開心呀,奴家就知道長公主心裏有奴家的,就是這小嘴兒偏偏倔得很,怎麼都不肯承認。”
說著,他哀怨地用手指在她唇上重重一按。幾絲血跡順著流入她的口中,腥得很。
“別吐出來!”他忙捂住她的嘴。
“為什麼?”
他含情脈脈地看著她:“長公主,你嚐嚐奴家的血看,仔細嚐嚐看,是不是感覺到奴家對你的心?嗯?”
在他萬分期盼的目光中,君嫵無奈地舔舔唇,把幾絲血跡帶入口中。
“感覺到了嗎?”他眼眸放光。
“嗯。”她神色淡然地點頭。其實她很想說,你的血和你的人一樣,真騷!
作者有話要說:
機油的坑,很萌的嗒,已經很肥了,可以宰了~
機油的坑,很萌的嗒,已經很肥了,可以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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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話要說三遍~
☆、永遠不安分的死太監
花翎的腦門上腫了個包,心情卻很好,時不時地給人展現,並親切地稱呼之為愛的烙印。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硬|物所傷,於是,一幫精神糧食極度匱乏的人們開始編造出了長公主和花公公的虐戀故事。並且引發了一些列深沉的思考,比如,為什麼相愛之人總要相互傷害雲雲的。
當阿蘭把這些故事傳到她耳朵裏的時候,花翎笑眯眯地搖著扇子,心情好到不行。
趁著他高興,君嫵覺得這是個開口的好時機:“本宮聽聞東廠辦事極重效率,公公派人至今,已有十日了吧,也該有些耳目了吧?”
他搖著扇子的動作慢了下來,掛在嘴邊的笑隨之淡了幾分:“長公主真關心駙馬呀。哦,咱家說錯了,是前駙馬。”
“是。”死太監就是小氣。她要是不點個頭,這廝就不會吐一字。
“那個前駙馬啊,咱家這裏是有些消息,不過嘛.......”他說到這裏,媚眼微挑,其意不言而喻了。
她道:“公公有話便說吧。”
得到了她的首肯後,他瞬間眼光精光:“長公主答應了,可不能反悔呀。”
他重新坐回了位上,扇著扇子,道:“咱家得到的消息是,駙馬去從軍了。”
“從軍?”她頗為驚訝。駙馬那書呆子和從軍二字八竿子打不著的呀。
“是。在豫州軍營,如今還在軍中謀了個一官半職。”
駙馬的確有遠親從軍,但駙馬的一心想成為一代名儒大士,怎麼會有從軍的想法?
君嫵皺眉了。
那天她入宮和皇後閑談,也沒聽皇後說起過王老夫人的事,也就是說,駙馬從軍這件事,是連王老婦人都不知道的。這就讓她心生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