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晉候微微沉了麵色:“不許說。”

雲澤來勁了,風情萬種地刮了眼:“哼!我偏要說!這是人人都知的事,有什麼關係?當初啊,長公主還以為侯爺是喜歡女人的,還托我在侯爺美言幾句,嗬嗬。”

“然後呢?”一直沉默不語的花翎突然開口了。她轉頭,詫異地看著他。他慢慢地飲酒,微微挑起的眼眸哀怨無比,再看他時,他已恢複了淡定自如的神情。

君嫵這才明白這家夥吵吵鬧鬧地要來的真正原因了,原來他是來挖她老底的!完了完了!她心有餘悸地伸手摸摸後腰,不知道今晚,她這兒會不會折了。

她朝著雲澤射出一道冷冷的眼刀。

可雲澤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咦,你這駙馬倒也有趣。哦,我知道了,你出身貧寒,隻能巴結長公主吧。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告訴你也無妨。當年長公主為了博得侯爺的歡心,可謂是頗費心思。什麼防火燒了侯爺,還有,最有趣的是長公主約侯爺去爬山,自己設計了一幕強盜抓走侯爺的戲碼,然後美人救英雄,哈哈哈哈!”

聽到這裏的時候,君嫵已經用眼神把雲澤淩遲了。

一直作壁上觀的晉候總算發現了氣氛的不對,他輕咳了聲:“阿澤,夠了。”

“可是人家駙馬想知道的嘛。”雲澤轉身,揚起下巴,問花翎,“駙馬,你說是吧?”

花翎微微一笑,可他的眸色卻沒有一點笑意:“是。”

雲澤本能地覺得不對勁,於是轉投晉候的懷抱,一場好好的接風宴,就變成了各玩各的。

那邊,晉候和雲澤陷入了愛的溫柔鄉。而另一邊,君嫵正飽受某人目光的侵蝕。

她起初吧,覺得有點內疚,但一想也釋然了。晉候不管怎麼說都是她的第一任駙馬,哪個少女不懷春?隻不過她懷春對象錯了,手段有點特別而已。

包子和小白最不喜歡這種宴會了,玩了好一會兒,覺得餓了才回來,當他進來的時候,見到這樣的場景,頓時驚了。

爹爹和娘親很怪。娘親自顧自地吃著東西,爹爹呢,一個人坐在那裏,一邊哀怨地看著娘親,一邊又用那種冷到嚇人的目光掠過主位上的晉候他們。

他由衷地擔心,爹爹表情如此豐富,會不會抽風?

還有主位上的那兩人,明明都是大男人,還膩歪地坐在一起。他眨眼問:“娘親,他們在做什麼?”

當聽到兒子這句話說時,君嫵才意識到,晉候他們正在幹少兒不宜的事,她忙起身,抓過包子就回去了。

包子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爹爹還在那裏.....”

“放心,我們來了,你爹在那兒待不久的。”

把包子提到房裏後,君嫵坐下,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兒子,你也老大不小了,一直以來你都說要獨立什麼的,我一直沒同意,現在到時候了。”

包子理了下亂七八糟的衣服,無奈地歎氣:“娘親啊,你想讓我去調查雲澤,你就直接說嘛。”

她滿意地點頭:“乖兒子,你知道就好。”

包子遠遠地就望到了臭著一張臉的爹爹,他裝傻地問:“可是娘親為什麼不讓爹爹去呢?這種事不是大人們做的嗎?”

她哼哼道:“你爹幼稚得很,要是讓他去,我擔心不到一天,雲澤就被他宰了!”

包子撲哧一下笑了,歪了腦袋,甜甜地叫道:“爹爹!”

君嫵神色微變。

就在包子覺得大戰一觸及發時,他很識趣地提前溜走了。這也是蘭一交代的,蘭姨說的,盡可能地製造小矛盾,會讓他們的感情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