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了?沒話可說了吧?”穀雪靈又上前推搡她,秦玉萱退讓,抬眸,淡淡地衝她笑:“既然你已經知道莫躍辰會跟你結婚,你在怕什麼呢?就那麼不相信莫躍辰?”
穀雪靈被她問得一怔,口齒慌張地說道:“我,我當然相信躍辰哥哥,我隻是怕你會弄出什麼幺蛾子來!你這種賤人不是最會做一些挑撥離間的事情麼?”
論顛倒是非的能力,穀雪靈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秦玉萱不想再跟她吵,溫淡如月地笑了笑:“穀雪靈,你真可憐。”
她擺擺手,後麵才趕到的保安立刻抓住穀雪靈的兩條手臂,將她拖走。
“秦玉萱,你什麼意思,你才可憐,你是全世界最可憐的人!”穀雪靈一邊掙紮,一邊衝秦玉萱叫囂,秦玉萱微笑地看了她兩眼,轉身回到了辦公室。
你真可憐。
這句話如一個灼熱的烙印落在穀雪靈的胸口,她瘋狂地想將烙印撕扯掉,她不可憐,可憐的人是秦玉萱,總有一天,她要徹底地把秦玉萱踩在腳下,再看看秦玉萱還敢不敢譏諷她!
“小姐,你要去哪裏?”上了車後,司機客氣地問道。
“你知道何玟薇的家在哪裏嗎?”穀雪靈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自從上次跟何玟薇鬧翻,她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何玟薇。
她跟莫躍辰的婚禮定在大後天,隨著婚禮日期的接近,穀雪靈心裏的不安一點點的加劇。
她眼前的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層薄紗,讓她感覺很虛幻,沒有一點真實的感覺,很可怕。
她想要找何玟薇,也許何玟薇能幫自己,如果真的是她做錯了,她道個歉賠個禮就是了。
“小姐,您是開玩笑嗎?我怎麼會知道何玟薇的家?那可是超級大明星耶。”司機從觀後鏡看穀雪靈,儼然將她當成了神經病。
穀雪靈看向窗外,拿出手機給何玟薇打電話,果然又是關機。
她之前也嚐試過給何玟薇打電話,但回應她的跟現在一樣,是關機。
呆坐在椅子上許久,穀雪靈突然開始懷疑,剛才自己是不是去見過秦玉萱了,她的腦袋像是灌滿了鉛,很沉,仿佛頭要掉在地上了。
不,不要再多想了。
再想下去她會瘋掉的,她要相信莫躍辰,她的躍辰哥哥不會騙她,他說會娶她那就是會娶她了!
穀雪靈頭痛地吩咐:“去穀家大宅。”
司機聞言,才發現這個疑似瘋子的女人跟電視上的穀雪靈很像。
不會真的是穀雪靈吧?司機抱著好奇的心情把穀雪靈送回了穀家大宅,看到管家開門迎接她進去,司機詫異不已,穀雪靈怎麼憔悴成這樣子,她過幾天就要結婚了呀。
司機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穀雪靈憔悴的背影。
穀雪靈直接回到自己的臥室,仰麵躺下,拿手機翻開日曆算她和莫躍辰婚禮的時間,猛然看到今天是情人節!
情人節,對呀,今天是情人節。
可莫躍辰似乎根本就不記得這個節日似的。
“怎麼不說話了?沒話可說了吧?”穀雪靈又上前推搡她,秦玉萱退讓,抬眸,淡淡地衝她笑:“既然你已經知道莫躍辰會跟你結婚,你在怕什麼呢?就那麼不相信莫躍辰?”
穀雪靈被她問得一怔,口齒慌張地說道:“我,我當然相信躍辰哥哥,我隻是怕你會弄出什麼幺蛾子來!你這種賤人不是最會做一些挑撥離間的事情麼?”
論顛倒是非的能力,穀雪靈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秦玉萱不想再跟她吵,溫淡如月地笑了笑:“穀雪靈,你真可憐。”
她擺擺手,後麵才趕到的保安立刻抓住穀雪靈的兩條手臂,將她拖走。
“秦玉萱,你什麼意思,你才可憐,你是全世界最可憐的人!”穀雪靈一邊掙紮,一邊衝秦玉萱叫囂,秦玉萱微笑地看了她兩眼,轉身回到了辦公室。
你真可憐。
這句話如一個灼熱的烙印落在穀雪靈的胸口,她瘋狂地想將烙印撕扯掉,她不可憐,可憐的人是秦玉萱,總有一天,她要徹底地把秦玉萱踩在腳下,再看看秦玉萱還敢不敢譏諷她!
“小姐,你要去哪裏?”上了車後,司機客氣地問道。
“你知道何玟薇的家在哪裏嗎?”穀雪靈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自從上次跟何玟薇鬧翻,她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何玟薇。
她跟莫躍辰的婚禮定在大後天,隨著婚禮日期的接近,穀雪靈心裏的不安一點點的加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