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又躲過幫主的一刀,突然有了主意。這回旋鏢隻是見血才停,又不一定見得是誰的血。火夕顏慢慢勾起一個玩味且危險的笑容,就讓這幫主自作自受吧!
她猛然調轉方向直衝幫主撲去,幫主一個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火夕顏就趁著這個空擋,奪過他的刀。
同時,回旋鏢從她身後紮來,火夕顏突然蹲下身子,那鏢往前滑了一陣,正要掉頭。火夕顏已經站起來,用刀刃強勢的抵住回旋鏢,製止它的前進,然後猛然使力,將鏢推進著紮進了幫主的胸口。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幫主隻來的及看見眼前刀與鏢摩擦所激起的大量火花,下一秒,那鏢就已經進了自己的胸口。
幫主緩緩地低頭,看見自己胸口處鮮血成股流出,在流出自己身體的一瞬被刀的高溫蒸騰成血汽水。
空氣中的腥味非常嚴重,可惜那幫主已經聞不到了,他的身子漸漸向後,然後“咚”的一聲,砸在地板上,到死眼睛都沒有閉上。
被小魚打得滿身是包的土匪們也聽見倒地這重重一聲,一見他們的幫助竟然已經氣絕身亡,立刻變得麵如死灰,丟了兵器,瘋了一樣的向外逃竄。
火夕顏遙遙出手,掌心飛出幾束金光,金光飛速穿過土匪的身體,又消失不見。仿佛不曾出現過一樣,但那幾個土匪已經軟軟的倒下,沒了脈搏。
小魚在屍體上又踢了幾腳說:“這種死法真是便宜了這幫畜生!哼!”
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土匪雖然死光了,她們卻並沒發現李嬸的女兒,甚至連一個女的都沒發現。
小魚歎了口氣:“我都不敢回去告訴李嬸了,怕她太傷心。”她耷拉著腦袋走到幫主之前那個大座椅上坐下,撅著嘴不願離開。
火夕顏安慰她:“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說著,眼神不經意間瞥到那座椅上的一根黑發。她把那根黑發拾起來,眼裏突然閃過一縷光,說:“那也不一定。”
小魚聞言詫異的抬頭看她,她晃了晃手中的頭發,難得耐心的解釋起來:“從這頭發的狀況看,掉下來不超過一天。就算他們在前一天把人處理掉了,也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況且剛才我四下觀察,沒見到糧倉在哪。一個人數眾多的幫派,不儲備糧食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是這裏還有另外的地方,專門收容這些。”
小魚聽完這話眼睛又變得晶亮起來,她一把拉住火夕顏的手,高興的說:“姐姐分析的對!姐姐實在太聰明了!”不過瞬間,她又皺起秀氣的小眉頭,苦惱地說:“可是這人到底被關在哪裏呢?”
火夕顏自信的一笑,轉而在這座椅周圍查找起來。糧食和女人最能代表權利,因此幫主一定把機關設在了同樣象征著權利的座椅周圍。
想著,她又躲過幫主的一刀,突然有了主意。這回旋鏢隻是見血才停,又不一定見得是誰的血。火夕顏慢慢勾起一個玩味且危險的笑容,就讓這幫主自作自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