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座山比較陡,從山腳衝上山頂的過程中,兩人的身體一度幾乎成九十度懸在山脈上。
加上漫天的風雪簌簌的撲在臉上,火夕顏也頓時覺得心情在這樣開闊的大自然裏變得明朗了不少。
這一座山一直攀到頂峰,依舊沒有發現破血花的痕跡。兩人又接連找了好幾座山脈,到後來,火夕顏的心情又慢慢陰沉下來,連攀山的刺激也不能讓她有絲毫的放鬆。
在還剩幾座山沒有找的時候,赫連君清就撤銷了魔力,讓坐墊停下來。火夕顏不解的看著他。
赫連君清竟然淡定地從懷中掏出一株通身血紅的植物來,遞給火夕顏說:“喏,破血花。”
火夕顏愣了一下,下一秒一把搶過破血花,壓製住自己想一掌把赫連君清拍死的衝動,轉身騎上黑狼獸就往火府飛去。
她對於赫連君清明明一早就拿到了破血花,還故意把自己騙到連城山來耽誤大半夜功夫這件事情非常不滿意,所以打算把他一個人留在連城山,讓他自己走回去。
赫連君清懶洋洋的在她身後小跑著追逐,看起來還非常得意。他衝著火夕顏的方向大喊,“喂,好歹我也陪你玩了大半夜,你就這麼狠心把我自己丟在這?”
他不說還好,一說火夕顏更加火大,兩手狠狠抓著黑狼獸的皮毛,黑狼獸雖然皮糙肉厚,也被她揪得齜牙咧嘴。
它要是會說話的話,一定會大聲質問火夕顏:“你們兩個吵架歸吵架,不要拿我撒氣啊!我是無辜的!”
赫連君清又逗了火夕顏幾句,見她一門心思騎著黑狼獸往前猛衝,真的一點停下來等等自己的意思都沒有,隻好拿出殺手鐧來。
“你就算一個人回去了知道該怎麼煉製圓月彎刀嗎?”
於是火夕顏果然黑著臉停下了騎行,因為坐墊和韁繩被赫連君清卸掉了,她就用黑狼獸脖子上的毛代替韁繩,用力之大,差點沒把那一嘬毛給揪下來。黑狼獸在心裏默默感歎自己的炮灰命運。
赫連君清悠悠的跨上去,順便還非要多嘴的評論一句,“粗魯。”
火夕顏也不揪著黑狼獸了,轉而一掌朝他劈來。赫連君清輕鬆地閃過了,還露出一個挑釁的表情。
火夕顏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去,卻在赫連君清正要坐下的時候突然重新轉過來,抬腿就朝他腹部踢去。
赫連君清一下拉住她的腿,黑狼獸竟然適時的顛簸了兩下,這兩個人冷不防地摔倒在一起。
赫連君清剛好壓在火夕顏上麵,他故意慢悠悠的遲遲不起來,火夕顏推了幾次無果。
她眼睛裏突然閃過狡黠的精光,摸到赫連君清的背上,狠狠的掐了下去。原本這一記落在普通人身上,肯定肉都被擰下來了。
然而赫連君清卻根本沒放在心上,隻當她是在撓癢癢一樣,還勾唇在她耳邊說:“再使點勁。”
火夕顏的臉頰染上憤怒地紅暈,她抬起膝蓋一頂,往赫連君清下體頂去。
由於這座山比較陡,從山腳衝上山頂的過程中,兩人的身體一度幾乎成九十度懸在山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