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因為手腕折了,疼的鼻涕眼淚一起流,對火夕顏也是恨意滿滿。他咬牙切齒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黃符,貼在殺豬刀上,然後朝著火夕顏扔了過去。
這種半瓶子不穩的爛符,對於火夕顏來說就像幼兒的玩具一樣毫無殺傷力。她隨意揚了揚手,那把帶著大刀的符就原路返回,衝著紈絝襲去。
紈絝一抬頭就看見一把大刀朝自己的頭頂看來,差點嚇尿了。他趕緊臥倒,趴在地上,那把刀落在他的耳朵邊,隻差一寸的距離,就會把他的耳朵給整個削下來。
紈絝用了好久,才從這巨大的驚嚇中緩過神來。他渾身僵硬的從地上爬起來,用那隻還正常的手顫顫巍巍的指向火夕顏,連聲說:“你……你完了,你竟敢這麼對我,我幹爹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商販忍者渾身的疼痛走到火夕顏身邊,對她說:“姑娘,這紈絝估計真的挺有勢力,其他人都不敢惹他。你幫了我這次,我實在是太感謝了,但是你還是趕緊走吧,別無辜受了我的牽連。”
紈絝聽到商販的話,臉上掛上一抹掩飾不住的得意,仿佛對自己的這個幹爹充滿了信心,隻要他把人一叫來,就能解決一切問題一樣。
火夕顏對著商販無所謂的說:“讓他找。”
紈絝的得意就僵在了臉上,他連聲說:“好,好,有本事你別跑。”就掉頭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搬救兵了。
那個小商販擔心會惹出大亂子,還想勸火夕顏,一邊認出火夕顏身份的人卻把他拉到一邊。
“你今天遇到這位姑娘可真是撞了大運了!你知道她是誰嗎?”
商販不解,拉他下來的那個人也不明說,反而神神秘秘的,“總之你就等著瞧好戲吧!今天這姑娘一定能替你報仇啦!”
不一會兒,那紈絝就帶著自己的靠山來了。兩人氣勢洶洶,紈絝帶頭走在前麵,他路過商販的水果攤時,一腳將那個攤位給踢塌了,末了,還拿眼睛狠狠向周圍掃視了一圈。
看樣子要是有人不服氣,他立馬就會上去將那人打個鼻青臉腫。
與之相比,他搬來的靠山倒是淡定許多。那人年紀偏大,滿頭白發,胡子蓄得很長。從他的衣著看,非常像是個大戶人家的老爺。
“老爺”一邊悠閑地捋著自己的胡子,一邊不慌不忙地開口:“你說的欠收拾人在哪裏?”
紈絝走到“老爺”身邊,劈手向前一指,憤憤不平地說:“幹爹,就在那裏!這娘們挺不忿的,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收拾她!”
“老爺”上前兩步,眯起眼睛打量起麵前那個女人。由於火夕顏是背對著兩人的,那“老爺”看了一陣,隻覺得她的背影有點熟悉,但一直想不起來是誰。
不過他也懶得再想,仗著自己家族勢力雄厚,“老爺”說起話來很是頤指氣使,他厲聲命令道:“轉過身來。”
火夕顏當然不會理他。“老爺”胡子也不捋了,一掌打出去,將旁邊一座小客棧的大門給打了下來。
紈絝因為手腕折了,疼的鼻涕眼淚一起流,對火夕顏也是恨意滿滿。他咬牙切齒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黃符,貼在殺豬刀上,然後朝著火夕顏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