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驚得又想往後退,兩隻前爪無辜的舉著,鋒利的爪子從肉墊裏探出來,對夜離來說卻沒有絲毫威懾力。腦袋貼在擔架上生生把自己壓成了虎餅,小眼神無處不告訴她自己多弱小、可憐、又無助。
見老虎被自己震懾住了,夜離這才拿過另一隻兔子遞到它嘴邊。
“吃。”
然而,老虎對遞到麵前的烤兔子肉不屑一顧。
喲嗬,有個性。
夜離也不勉強,自己又小口小口的撕著兔肉當零食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砸麼嘴兒。
咕咕……
她似乎聽到了大老虎咽口水的聲音,轉頭狐疑盯著它,老虎撇過頭,留給她一個高傲的側顏。
好可愛……
“難道是想吃生肉?那不行,從今以後,你跟著我,隻能吃熟肉。”
夜離把兔肉放下,又開始用異能給大老虎治療後背上幾個比較深的傷口。
異能治療傷口的感覺很舒服,大老虎歪著腦袋沒看到她在自己後背幹什麼,但它感覺身上痛的地方好了很多,於是便放鬆了身體,開始享受起來,小尾巴竟然還愉快的晃了晃。
夜離瞧著好玩兒,伸手抓住了大老虎的尾巴,隻覺大老虎渾身一顫,渾身的毛毛一根根豎起來,生生讓它肥了一圈兒。
下一刻,大老虎頭一歪,張開血盆大口,想要隔空咬下她的腦袋。
尾巴也趁機嗖一聲縮了回去。
“小氣。”
大老虎不讓她玩兒她就偏要玩兒。
隻不過這次大老虎有了防備,小尾巴搖得那叫一個歡快,硬是沒讓她捉著。
夜離還偏要跟它較勁兒了。
現在要不告訴它誰是它的主人,以後還得了?
尾巴尖兒能跑,尾巴根還能移形換位不成?
夜離一把抓住它的尾巴根,順著尾巴根一路摸出來,順滑的毛毛從手上滑過,爽。
她是爽了,但好像是真把虎惹毛了,低低的咆哮著,整個虎身也劇烈的掙紮了起來,渾身上下透著不情願。
尾巴摸不得?
夜離卻是緊緊的抓住了它的尾巴尖兒,告訴它什麼叫主人的意誌不能違背,還用上麵的毛毛在自己臉上掃了掃。
好玩兒。
剛才還劇烈掙紮的老虎,此時卻是定定的望著她,什麼反應都沒了。
白旬被這個奴隸的膽大妄為給驚到了。
他在怔了一下之後緊接著就是暴怒。
這個卑微如泥的奴隸,竟然敢強迫他與之結契?
身為血統高貴的白虎,隻能與同樣擁有白虎血脈的獸人結契,這樣才能生下血統純正的後代。
如果和沒有血脈傳承的奴隸結契,生下來的後代也很有可能是沒有血脈傳承的奴隸,就算有,也是不完整的雜交種。
她怎麼敢!她怎麼敢!
事實證明,她不僅敢,她還非常敢。
夜離緊緊揪著老虎的尾巴尖兒,任憑老虎如何努力就是不鬆手。
比誰倔是吧?
我就不信我今天還治不了你了。
白旬從來沒這麼屈辱過。
要不是他進階的時候出了意外,怎麼可能讓那幾隻鬣狗在自己麵前蹦躂,又怎麼可能像現在這樣,被一個奴隸強迫結契?
老虎驚得又想往後退,兩隻前爪無辜的舉著,鋒利的爪子從肉墊裏探出來,對夜離來說卻沒有絲毫威懾力。腦袋貼在擔架上生生把自己壓成了虎餅,小眼神無處不告訴她自己多弱小、可憐、又無助。
見老虎被自己震懾住了,夜離這才拿過另一隻兔子遞到它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