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們當時沒有防備著了道兒,換作現在,這些奴隸分分鍾被他咬個精光。
阿音看不過他這囂張的樣子,想要衝過去跟人理論,卻被夜離攔了下來。
白旬遠遠的聽到動靜,一聲虎嘯以示警告,慢慢踱步至夜離身後,對著幾個獸人齜牙。
這一幕更讓豺狼獸人不屑。
堂堂一個白虎獸人,難道就因為不能變幻人形就把自己當成一般野獸了?竟然站在一個小奴隸跟前,聽奴隸差遣,真是丟了獸人的臉。
對於這種獸人,他們所有獸人都有義務誅殺,好別讓他丟了獸人的臉。
“殺人償命,聽說過嗎?”夜離伸手在大白腦袋上擼了擼安撫他。
“殺人償命?哈哈哈哈……一個奴隸死了就死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越來越多的獸人圍過來站在豺狼獸人身後。
可以看出來,豺狼獸人在雜居部落裏應該有些地位,不說一呼百應,但至少有追隨者。
那些獸人和豺狼獸人一樣,一個個看著夜離的目光不懷好意。
這一幕無疑是惹怒了白旬,二話不說就要撲過去,卻被夜離死死的拽住了。
白旬轉頭看夜離,發現她神色肅穆,眼神冰冷,就知道她現在是氣急了。
這些該死的獸人。
白旬更氣了,但是夜離拽著他,他怕自己用力會將夜離拽倒,隻能幹著急。
這些獸人,不就是欺負夜離身後沒男人嗎?
以為自己變幻不了人形就收拾不了他們了?簡直就是笑話。
白旬很暴躁,夜離察覺到了,轉過頭輕聲安撫了兩句。
“今天不用你出手,我自己來,不然我出不了這口氣。”夜離眼中的狠戾一閃而過。
雖然不樂意,但是小奴隸一貫自作主張,不把他放在眼裏,白旬也不想在這時候下了她麵子,於是隻能拋開獸人配偶的尊嚴,乖乖的站在夜離身後看她逞威風。
雖說是放手讓小奴隸去做了,但是白旬也不敢疏忽大意,一雙眼睛不錯眼的看著她,一旦她有什麼危險,他第一時間都能出手相救。
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像他這樣體貼寬和的獸人配偶了,白旬想。
“阿蓮死了不是什麼大事兒,那你死了呢?”夜離問對方。
今天她是真的下了殺心了。
來到這裏這麼久,上次阿依被獵豹咬死,她沒敢追究,因為當時的她追究不起。
但是如今,背後站著這麼多人,大家都是因為相信她才會站在這裏。
要是她還像上次一樣,顧忌著長遠,不去計較,嗬,那這個人肯定不是夜離。
今天,不管是誰,敢站在這裏,她都要殺。
夜離的問話讓豺狼獸人好像聽到了笑話一般。
“我死?你要是能打死我,那我認了,不要你償命。”
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奴隸,他還真沒放在眼裏。
能蹦躂這麼久,不就仗著自己身後有一個殘廢的白虎獸人嗎?
他們這麼多獸人在這裏,區區一個殘廢的白虎獸人有什麼怕的。
更別提單憑一個夜離,傷不到他分毫。
也是他們當時沒有防備著了道兒,換作現在,這些奴隸分分鍾被他咬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