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視夜離為自己的所有物的他,如今卻突然冒出一個男人來粘著夜離,當場就跳出來要和他決鬥。

“不要胡鬧。”夜離看著那雜毛小屁孩兒,輕叱了一聲。

“我沒胡鬧,我就要跟他決鬥,輸了就不準粘著你。”阿圖部氣呼呼的瞪著白旬,白旬卻是相當不屑的還了他一眼。

小雜毛,臉都沒長好呢,哪來的膽子挑釁我?

原本還算心平氣和的白旬想到自己前幾天看到的那一幕,頓覺心裏憋著一股氣,感覺還打少了。

還有,這傻狗幹嘛不呆在他的鬣狗部落裏?

想到這個問題,白旬越發不淡定了。

這不是人類部落嗎?

“他不是獸人嗎?”白旬不解的看著阿圖部問夜離。

“是獸人,不過現在已經加入我們部落了,我們部落有規定,獸人不能在人前現出獸形,放心吧。”

白旬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阿圖部一番,眼裏滿是鄙夷。

阿圖部被他那眼神刺激得當場就怒了,獸人的尿性不自覺又顯露出來,嚷嚷著馬上要和他單挑,部落裏的人都作為見證,輸的人就滾出部落。

夜離沉下臉:“我看是你想滾出部落。”

阿圖部被她瞪了一眼,瞬間清醒過來,咕噥了一句什麼,看上去委屈得不行。

“還說?”夜離又瞪了他一眼。

“不說了不說了,我才不要離開部落。”阿圖部不情不願的收起一身戾氣,偷偷瞪了白旬一眼,發現白旬同樣目光不善的盯著他,心裏更氣了。

一個小奴隸,拽什麼。

兩人相互朝對方丟了一會兒眼刀,夜離讓阿音安排人跟白旬說一說部落裏的規矩,就有人來說織布機製好了,讓她去看看。

而且抽絲的人那邊也有了新發現,如今已經能製出可以紡布的絲線了。

夜離倒是知道想要將蠶絲紡成布,中間還得經過幾個步驟,最後才能成為柔軟的絲綢,但她也知道任何事情都是一個從無到有的過程,最開始想到要用蠶絲紡布的人,也不可能在最開始就紡出漂亮柔軟的絲綢。

發明創造沒有一蹴而就,人類隻有在不斷的探索與實驗當中才能讓一件事情更加完善。

其實……說白了就是,她不會。

她隻知道用蠶絲可以紡出絲綢,但卻不知道所有的步驟,隻能讓大家一起探索,實驗。

已經有比照的成品,知道自己想要做出什麼樣的東西,那麼我們就會為了向這個目標靠近而想盡各種辦法。

也就是夜離想要的。

她不是創世神,她也不是萬能無所不知,二十二年來,她學的更多的是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折斷喪屍的手腳,再將他的腦袋打碎,心髒剖開。

至於別的,隻能說她略有涉獵。

事實證明,她的想法是對的。

正如那個她隻有一個概念的紡織機,大家經過幾次失敗之後,最終竟然真的做成了。

“試過了嗎?”夜離問。

幾人點頭。

負責木工的是幾個青年人,大家好不容易做出成品,如今都是一臉興奮,看著夜離的時候就是一副求誇獎的表情。

一直視夜離為自己的所有物的他,如今卻突然冒出一個男人來粘著夜離,當場就跳出來要和他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