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點了點頭:“你們呢,都有誰?”
那就是兩邊都要處置的意思了。
那人又點了剛才說話的幾個人,一個個都意識到了錯誤,低著頭不敢看她。
夜離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個瞭望台:“看見那兒沒?你們這些人自己分配好,都上那兒呆著去,好好看著。”
精銳部隊的幾個人還想辯解一番,但是看到夜離身後的白旬充滿威脅的目光,頓時就一聲不敢吭了。
說實在的,他們不怕夜離,而且挺喜歡和夜離玩鬧的,但是他們怕白旬啊。
說到正事兒的時候,白旬可是絲毫不講情麵的。
幾個人默默的上了瞭望台與上麵的人換崗。
幾隻花豹當然不服氣,當著夜離的麵找安卡達抱怨,然而,安卡達也沒多說一句,擺了擺手,隻讓他們趕緊的上去,別說這麼多廢話。
不聽話的人都打發走了,夜離才開始講解戰術。
一開始,包括安卡達在內的獸人們都有些不屑。
奸詐,陰險,卑鄙,鬣狗所為,他們花豹這麼強大的獸人,不屑於利用這些計謀也照樣把鬣狗們打得落花流水。
然而,漸漸的,隨著夜離的分析越發深入,就連鬣狗們會有的反應,以及他們該有的應對之法,都一一說了出來,他們的表情也越來越凝重。
白旬看著人群中侃侃而談的夜離,隻覺與有榮焉。
這就是他的配偶。
如此耀眼奪目。
喂,那個臭花豹,幹嘛這麼盯著我媳婦兒,找死嗎?
還有你,豎起耳朵聽就行,你那什麼眼神,想搞事兒?
那個小雜毛,賊眉鼠眼的,偷偷盯著我媳婦兒看什麼?
白旬一眼看過去卻是越看越氣。
這些花豹都想幹嘛?想打架嗎?
眾花豹:難道不是嗎?
白旬很惱火。
小配偶太優秀了就是這樣,覬覦的人太多。
他這才想起來一件事兒。
自己似乎還沒收拾過這些花豹?
以至於他們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夜離安排部署之後,白旬拉住了一個姑娘。
“部落的規矩,你們都跟這些小雜毛說過了嗎?”他問。
姑娘點頭,想問是不是哪裏還有疏漏,那個花豹惹您不滿了?
“那你們有沒有提過,夜離曾經說過的話,就是,那個……”白旬衝她使了個顏色,那意思你懂的伐?
姑娘一臉茫然。
白旬咳了一聲:“就是,想要追求夜離的人,都得過我這一關?”
說完不自在的瞪了對方一眼。
什麼腦子,能不能靈活點?這麼重要的事兒還要我提醒?
挺難為情的。
姑娘聽懂了,輕笑一聲。
“白大人您放心吧,放眼整個部落,誰不知道您才是最勇猛的人,隻有您才配得上首領。”白大人的威望在部落裏並不比首領低。
姑娘說完,白旬就不太高興了。
“那既然都知道,你瞧瞧他們那都是什麼眼神?嗯?”瞧瞧他們看夜離那火熱的眼神,能不能安分點了?你們這樣看著我媳婦兒,讓我很不爽啊。
姑娘一臉為難。
夜離點了點頭:“你們呢,都有誰?”
那就是兩邊都要處置的意思了。
那人又點了剛才說話的幾個人,一個個都意識到了錯誤,低著頭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