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這麼想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每天都吃很少。”安卡達見她和大家坐在一起,別人都是狼吞虎咽,唯獨她,捧著一個小碗,一口一口慢慢喝湯。
這不免讓他有些擔心,就吃這麼點能受得了?
“沒事兒,我不餓。”夜離擺了擺手,心說我每天都偷偷加餐,飽著呢。
“你這樣讓我很擔心,我知道,因為我們獸人的加入,你們的存糧都分給我們了,你是不是吃不習慣?”人類部落的食物有多豐盛,他是知道的。
森林火災之後,花豹部落接連受創,要不是有夜離,他們花豹就真的完了。
“沒有的事兒……”對上安卡達充滿歉意與自責的目光,夜離難得有些心虛。
身為部落首領,卻偷偷藏了好吃的起來自己吃,這怎麼都說不過去。
安卡達仍然自責:“春天一到,萬物生長,到時候我們獸人都加入生產大軍,一定讓部落裏大豐收。”所以,現在不要嫌棄我們。
他的話雖然沒說完,夜離卻也聽懂了,投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不要亂想。”
安卡達嗯了一聲,又親自往夜離的湯裏加了大塊肉。
夜離有些哭笑不得,在安卡達的注視之下將那塊肉吃了,安卡達這才放心。
午餐時間都過了好一會兒了,白旬還沒出現,夜離疑惑的同時還有些不好意思。
說不定他的收藏已經被她吃光了呢。
不好不好,一麵說著要戒掉白旬的殷勤伺候,一麵又言不由衷盼著人家帶她去吃好吃的。
這樣不好。
夜離一邊反省自己,一邊已經在尋找白旬的蹤跡了,問了幾個人,終於有了個大致的方位,找過去,卻發現不止白旬一個人在那裏。
當初和花豹部落比試的時候,有個皮膚白皙的妹子來幫他們烤肉,不,準確的說是幫白旬烤肉。
現在,和白旬站在一起的,就是那個妹子。
對方正惦著腳尖要親白旬,而白旬也沒有要推開對方的意思,就這麼直愣愣站著。
夜離看著妹子穿著厚實的棉襖都掩不住的婀娜身姿,再看那細軟的身段,仿佛需要白旬的支撐才能站穩一樣。
原來是有事絆住了腳啊。
夜離悶悶的想著,徑自離開。
“真的有一種我很討厭的味道,白大人,為什麼呢。”這個狐狸雌性獸人叫阿狸,也不知道是她本來就叫這個名字還是後來改的,反正白旬聽著很不爽,也不願意這麼稱呼她。
“我不知道。”白旬擰了擰眉。
說實在的,論討厭的味道,這個小狐狸身上的味道才是真的讓人討厭。
“白大人,真的不要我嗎?我們可以不結婚,就偷偷的……”
堂堂一個雌性獸人,願意委身一個男人,說出去都沒人信。不過如果這個男人是白旬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阿狸說完,就見她的身子以一種非常撩人的姿態擺動起來,柔軟,誘人,再加上她挑逗的眼神,是個男人都無法抵擋。
夜離這麼想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