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遞給她一塊烤肉,讓她自己找個角落吃去,別和他們一群男人以及雄性獸人在一起。
“你。”
夜離瞪著他。
好你個白旬,膽子真是肥了啊,竟然還敢搞性別歧視了。
不錯不錯,你很有被我拉近黑名單的潛質,繼續發揮,繼續努力。
哼,我還不想跟你們一起吃呢。
“哇,原來這位白旬大人就是首領的配偶嗎,您真是教導有方啊,堂堂首領對您都是百依百順的。”
“就是,真給我們男人長臉。”
“夜離首領雖然是部落的首領,但是關起門來之後,不還是得聽自己男人的話嘛。”
白旬本來就因為這一路上夜離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有所不滿,如今被幾個鬣狗獸人一通吹捧,不由有些飄飄然。
幾個鬣狗獸人說的沒錯,想當初夜離創建人類部落,不都是因為有他坐鎮,那什麼花斑虎,鬣狗獵豹的,才不敢找她麻煩麼。
這女人的,始終都是弱勢的一方,離開了自己男人,能辦成什麼事兒啊。
白旬深以為然,同時為夜離的不識抬舉感到氣憤。
這小奴隸,真是越發放肆了,他要是一直任由她這麼囂張,以後還得了?
得治一治她的臭脾氣了。
白旬一邊吃著烤肉一邊琢磨,該怎麼治夜離的臭脾氣,琢磨著琢磨著,腦海裏就不自覺的閃出幾個夜離對自己百依百順的畫麵,好像回到了他還是因傷不能化形的白虎的時候。
不對,就算是那時候,夜離也不是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她無時無刻不想法子捉弄自己。
但是那時候的白旬很開心。
那時候的夜離也很開心。
算了算了,不百依百順也可以,夜離就不是那種百依百順的人,白旬傻乎乎的想。
像以前那樣就行了,不用她百依百順。
“白旬大人,在想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鬣狗獸人更想說的是,笑得這麼春心蕩漾的,是不是在想那啥啥呢。
“白旬大人,首領已經出去好一會兒了,咱不用過去看看嗎?”隨行的花豹獸人有些擔心。
“你找過去她就得打你,等著吧,一會兒就回來了。”白旬如此說道。
花豹獸人卻是將信將疑。
白旬剛才的態度實在稱不上好,於是他的回答也沒有什麼說服力。
他們甚至懷疑白旬居心不良。
再看白旬和幾個鬣狗獸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幾個花豹獸人對白旬都有所不滿。
當即就有個花豹獸人站起來:“我過去看看。”
一個弱女子,獨自在野外晃蕩,實在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兒。
弱女子夜離這時候確實是遇上了麻煩。
她的液化氣罐剛掏出來,鍋子還沒架上,不知從哪個旮旯裏竟然跳出來一個野人,直接扛了她的液化氣罐就跑。
這怎麼行,我在這裏逍遙快活,煤氣罐可是我一大依仗,怎麼能讓你拿去,這以後我還怎麼開小灶?
又不敢聲張,隻能自己追過去,想把罐子搶回來。
但這是動感地帶,人家的地盤,皮也厚,鑽草叢荊棘叢都不帶猶豫的,夜離費了好大勁兒才沒把人跟丟了,但始終沒追上。
想起來就心酸。
他遞給她一塊烤肉,讓她自己找個角落吃去,別和他們一群男人以及雄性獸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