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相親大會讓他看到時機到來,迫不及待的給她來了一段求偶舞,這還沒跳完呢……
夜離都要氣死了。
我草草草,我老公的完美身材,撩人身姿,被一群小婊砸看去了,我的心都在滴血啊。
氣憤的她下意識的把人往沒人的地方藏起來,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自己的帳篷外,而起初還疑惑的白旬漸漸也明朗了。
小配偶這是迫不及待了呢。
真是誠實的小配偶。
進了帳篷,夜離直接手一甩,把人甩在了兔毛地毯上。
大美男,長手長腳長頭發,被她這麼一摔,倒是有點柔柔弱弱的意思了。
簡直讓人想撲倒。
夜離過去把人扯了一把,讓他站著,自己坐下,像個訓導主任一樣。
“誰讓你跳這種沒羞沒臊的舞蹈的?”
白旬說沒有人讓,是他自己想跳。
“誰,是誰教你的?”哪個小妖精?
白旬又老老實實的搖頭:“沒有人教。”
“沒人教你就會?騙鬼呢吧。”
白旬又搖頭:“看多了部落裏的成年獸人跳這個舞,自然就會了。”
再說了,這種舞也不用學,隻要憑直覺就行。
簡單的說,怎麼撩怎麼來唄。
白旬之前其實還有點忐忑,現在算是完全鎮定下來了。
還沒跳完呢,小配偶就受不了了,看來我還挺厲害的。
夜離按了按額頭,想要把腦海裏白旬的動作趕出去,但是無濟於事。
抬頭,就見白旬一臉期盼的看著自己,眼中的含義直白又熱烈,她不由的臉一紅。
白旬已經湊了過來,長手摟住人家的腰:“老婆,生小虎崽吧。”
夜離哼哼一聲,白旬直接變了獸形把人撲倒,舌頭在她臉上又是一通掃蕩,接著漸漸往下。
他曾經號稱靠獸形就能讓自己的小配偶滿足那可不是吹的。
夜離本就已經動搖的心,在白旬的有心撩撥之下,僅剩的一點點堅持眨眼間消散無蹤,思緒也逐漸變得混沌,唯一清晰的,就是白旬的舌頭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燃起的火花,炙熱,灼人。
她不知道白旬是什麼時候變的人形,她的心神隻有一刹那的清明,感覺毛茸茸變成了滑溜溜,接著就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別咬嘴唇,叫出來,我喜歡聽。”
白旬的唇落在夜離唇上,將她緊咬著自己下唇的牙齒舔開,滿意的聽到了她的聲音。
他已經從一開始的激動急躁沉靜下來,一心想要給自己的小配偶最美好的初體驗,就算已經忍得渾身大汗淋漓,也沒有放任自己在她身上馳騁,而是慢慢的引導她去信任他,滿心歡喜的將自己交給他。
由始至終,夜離盡管不太清醒,但其實一直處在主導的位置,而白旬,不過是讓自己在她需要的時候滿足她,順便讓自己得到滿足,僅此而已。
嗯,一開始的想法是很美好的,給自己的小配偶最美好的初體驗,她想要就給她,她不想要……瞎說,她還想要。
在夜離疲憊昏睡之後,白旬才變了獸形把人抱在懷裏,意猶未盡的將人渾身舔了個遍。
而這個相親大會讓他看到時機到來,迫不及待的給她來了一段求偶舞,這還沒跳完呢……